还有母亲能够保护自己,安慰自己。
可是如今,母亲走了,自己再也没有人可以依靠了,她的世界变得一片漆黑,悲伤,痛苦,孤独,绝望,这些负面情绪涌上心头,甚至让鹤熙升起了一死了之,追随母亲而去的可怕念头。
然而秦默的一句话,却成了刺破黑暗的一道曙光,为鹤熙照亮了前路,从今往后,鹤熙的避风港,就是眼前这个男人了。
女人在经历了某些不好的大事之后,往往会陷入无助,这是她们内心防线最薄弱的时候,男人选择此时走进她们内心,往往是成功率最高的。
这个道理鹤熙清楚,但是她已经无暇去思考更多了,虽然和秦默相识还不到一天时间,他却成了自己能够抓到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踏踏踏……”
牢房里发生的异动吸引了在周边巡逻的狱卒们,不一会儿就有三四队,大约五六十人赶了过来。
“那个,是司徽大人!”
刚一来到牢房门口,狱卒们就看到躺在地上,嘴像喷泉一样喷着鲜血的司徽,表情瞬间大惊失色。
“哗啦啦……”
二话不说,一众狱卒便举起武器,摆好架势堵在了门口,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盯着牢房里的秦默和鹤熙。
他们知道,这些犯人是没那个胆量以及实力伤害到司徽的,剩下有可能做这件事的就只有秦默二人。
司徽贵为三级审判官,在审判庭里也算是位高权重,而且还是侯爵之子,这般地位的人被袭击,除非行凶者的身份是侯爵以上的贵族,不然都免不了要受重刑。
如果能够抓住行凶者,这些卫兵算是大功一件,反之如果让他们跑了,自己这饭碗丢了不说,搞不好还得蹲大牢。
牢房外,狱卒们在门口死守着,丝毫不敢懈怠,而牢房里,鹤熙依旧旁若无人地趴在秦默怀里嚎啕大哭,全然没有理会外面的危险。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狱卒赶了过来,将走道堵得水泄不通,都是想要为抓犯人出一份力的。
但实际上,他们想的也不过是事后捞一份功劳,他们就像小混混打架被叫来充数的人一样,不想做太多贡献,却都想捞好处。
然而人是越来越多了,却依旧没有一个人主动出手,只是拉开架势,虎视眈眈。
大家都不是傻子,里面俩人能把司徽打成这样,肯定是有几把刷子的,现在谁冒头上去都是找死,就算之后给自己记个大功,要是命都丢了还有屁用。
这些欺压囚犯惯了的狱卒们,哪还有与强敌对抗的胆魄。
恃强凌弱强无敌,遇到狠人怂成屁。
良久之后,鹤熙哭声逐渐沉寂。
她缓缓抬起螓首,通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秦默。
“秦默,我想毁了这里。”
“好!”
一句简短的回答却透露着令人无比心安的坚定,鹤熙瞬间感到浑身温暖,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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