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不是已經退了房。
盛聞燃在那天晚上之後也沒怎麼出現,他對那天晚上自己的舉動感到歉意,又不知道該怎麼跟度念道歉,只能一直躲著。
度念只當是盛聞燃忙著排練,也沒察覺出他的心思。
演出的日子越來越近,盛聞燃待在酒店的時間也越來越少,後來幾天都直接住在了音樂節場地的附近,沒有回酒店。
演出的前一天晚上,度念接到了盛聞燃的電話,他像往常一樣給盛聞燃打氣加油,又叮囑他今晚早點休息。
快要掛電話的時候,那邊盛聞燃卻突然支吾起來。
度念沒有急著掛電話,把開了免提的手機放在茶几上,拿起勺子攪了攪杯子裡的蜂蜜牛奶。他這幾天睡得有些不安穩,聽說蜂蜜牛奶助眠,就在睡前泡了一杯。
半分鐘後,終於聽見盛聞燃問:“你明天會來看我演出嗎?”
“當然。”度念攪拌的動作微頓,朝亮著的手機屏幕瞥了一眼,“怎麼這樣問?”
那邊盛聞燃的聲音越來越低:“因為那晚的事……我以為你生氣了。”
度念怔了一下,他知道盛聞燃指的是哪件事,只是沒想到盛聞燃還一直放在心上。
那晚他的情緒也有點差,沒顧得上跟盛聞燃解釋,也許盛聞燃還一直以為那晚和傅梟的爭執是他導致的。
“我沒怪你。”度念垂了垂眸,目光落在面前瓷白的杯子上,“那也不是你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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