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自己不能慌,不能急。
自己乱了阵脚,女儿还能指望谁?
“婉婉,告诉娘你是怎么有身孕的。”
她的婉婉压根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怎么就有身孕了。
孟婉瑜的手指紧紧拽在一起,吞吞吐吐开口。
“一个月前在焚天寺,大皇子到我住的小院,让侍卫把焕姐姐拦在外面,他拽我进屋,就……就抓我的襦裙。”
“畜牲,我去宰了他。”孟听安一听,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
“先听你妹妹说。”
孟婉瑜继续道:“后来听说是二皇子来了,大皇子去见二皇子,就停下了动作,没再为难我,再再………再后来,景哥哥闯了进来。”
“他面上红红的像发热一样,身上很烫,意识不太清楚,不知道是怎么了。”
孟怀和姜清是过来人,一听就知道中了情/药。
但两人也没打断女儿,让她继续。
“景哥哥是好人,在合家酒楼,我被欺负,是他帮了我。”怕爹娘误会慕景,孟婉瑜特意解释。
“然后我扶他进屋,就……就我们就单独待了一夜。”
说完,她又连忙着急解释道:“爹娘,我不是故意要和景哥哥挨得那么近,睡在一张榻上的,我……我实在忍不住。”
谁让那是自己喜欢,思念了三年的人。
还长得那么好看。
孟怀,姜清:???
挨得那么近?睡在一张榻上?还……还待了一夜,那个慕景还中了那个药。
孟怀感觉,完了,完了,都睡在一张榻上了,还能怎么办。
“婉婉,大皇子可有强行给你吃什么药丸。”
到底是女人比较细心,姜清一听就知道慕景是因为中了情/药,那自己的女儿呢?
女儿是清醒的,她又不懂男女之事,她为何说自己忍不住。
孟婉瑜摇头:“没有,我除了吃了寺内的斋饭,没吃别的。”
姜清一听,脑子‘轰隆’一声。
当真是傻女儿,当时寺庙里都有侍卫把守,大皇子本就心术不正,在斋饭里动点手脚还不容易?
难怪女儿说,她忍不住。
□□,谁熬得住。
姜清明白了,孟怀和孟听安自然也知道了其中缘由。
原来都怪大皇子那个狗东西。
“婉婉,你那个景……景哥哥府上在何处。”
孟婉瑜摇头,景哥哥家在哪里,她怎么知道。
“他叫慕景,爹是教书的夫子,他是百乐戏班的班主。”
姜清闻言,简直快要吐血了。
竟然只是个戏子,连科考的资格都没有。
虽然两个人都是身不由己的。
可老话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女儿嫁过去得多苦。
“不行,不能嫁,这一个唱戏的,嫁过去你得跟着吃多少苦。”姜清想也没想,立马开口。,
“娘,我喜欢景哥哥,他会对我好的。”
“好能当饭吃?婉婉你还小,你的喜欢太单薄。”
闻言,孟婉瑜又开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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