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莫欺少年穷呢。“叩神阙揽星河”,隐含的岂不就是这种意义?
时移世易,当初那种距离已经因为多次的情感拉锯快要拉没了,秦弈也不会总想着叩神阙这种事情,说真的他还挺怂那老道姑的……反正如今是轮到别人来感受明河的距离了。
“这位道长请留步。”
明河驻足,安静地看着前方的青年。
高瘦,苍白的脸,颇为英俊且有风度。披着暗红的披风,仿佛欲坠的残阳,又似鲜血淌入冥河之时的寂与暗。
那眼眸看似真诚而有礼,明河却敏锐地察觉到了深藏的魔性。
阴暗,嗜血,像极了曾经麾下的海妖与水鬼,拖着人的脚,永坠幽冥。
青年看着明河,眼中也闪过惊艳之色。见明河不搭腔,他也依旧很有风度地续道:“在下烈千魂,逐日族王子。不知道长如何称呼?”
明河淡淡道:“逐?幽?”
“往昔之逐,今日之幽。”烈千魂还是很有风度:“前世今生,本为一体。”
明河脸上没有一点波动,压根当他这话如阵风过,美眸早都瞥到谷中风景去了。
远处似有巨木之形,并非建木。
是扶桑之树。
只是那本该光辉灿烂的地方,最温暖最光明最是驱冥逐暗的所在,如今只让人觉得魔性与黯灭,唯有曾经留存的太阳本源,如出一辙。
若说万物皆有两面,太阳的光辉背后,就是深渊么?是否也意味着,天上明河的反面,就是九幽冥河?
烈千魂脸颊抽了抽,这坤道,怎么不理人的?自己那句话说得不对么?
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问:“道长此来,有何贵干?”
明河依然不理他,微微蹙眉看着远方的扶桑。
她不知道秦弈需要太阳之息,否则可能会起意给秦弈弄点。倒是她对这种沉堕非常感兴趣,因为觉得与自己有很强烈的关联,甚至是直接关联。
她知道直接问这个烈千魂,是肯定得不到真实答案的,要就得自己去看看。
明河在沉思,烈千魂实在受不了了,老子是在和天上星星说话吗?你倒是回应啊?
明河回应了:“那树是你们族中之物?”
烈千魂有些为难道:“是,道长是想去看看?可这是我们族中禁……”
话音未落,明河就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自顾自去了。
烈千魂:“……”
你不是知道那是我们禁地吗?你想干嘛?
烈千魂满头汗地追了过去:“道长,那里我们族中守护森严,是不能去的。”
明河淡淡道:“扶桑之木,日出之所,天下共之,孰为私产?”
你这意思是,你闯我禁地,与我何干?
烈千魂简直哭笑不得:“讲这道理没用的道长,现在那就是我族禁地。再说了今日之扶桑也不是人们传说中的那个扶桑了。”
“有何差异?”
“缺了炎阳之心。反正太阳早也已经不是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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