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等于把大家之前的猜测给坐实了。
羽裳忍不住脱口道:“你是出家人。”
明河笑容依旧:“贫道这位故友虽然还有几分优点,却也无法与道相争,娶圣女倒是恰如其分,天作之合。”
话好像在祝福,可细品言下之意,他是我不要的,你爱捡去就捡去呗。
羽裳气得胸膛起伏,天上的曦月也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有些意外。
这话说得已经差一点点就到大闹婚礼的级别了……真是明河的性子吗?谁能想到这里还含有一点对师父的逆反心理作祟呢……
孟轻影眼睛亮晶晶的,差点就想喊明河干得漂亮,姐姐替你加油!
而漩涡中心的秦弈,却自始至终只是默默地看着明河,一言不发,既是头疼,也是心疼。
这假笑着扮演从容的明河……
她以为是在刺人,实则却生生从遥远的星河坠入了凡间。
应该得意吗?
并不值得得意……
明河仿佛感应到他的目光,觉得秦弈这样的目光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不是气急不是尴尬,心疼得竟然让她感到有些悸动感。
她微微皱眉,不去看他的眼眸,又行了个道礼:“贫道既见故友,多说了几句,打扰了喜庆且莫见怪……”
说完就要转身入席。
秦弈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初识道友时,道友曾经教我勘破皮相,如今原话再还。晖阳之约尚在,稍候再与道友把酒言欢。”
原话“再”还。
秦弈已经第二次用这话回明河了,上一次是说男女之防,这一次更是话里有话,暗示这场婚礼另有乾坤。
明河涉世少,却也是极聪明的人,很快听懂了秦弈的暗示。她愣了一下,也不多言,转身找了个位置坐了。
那边孟轻影鼓起了腮帮子。
秦弈这话声音压得很低,还用法力控制,似是不想让别人听见,以她的实力也只能隐隐约约听见一点点“把酒言欢”什么的……心中暗道明河你这废渣,就这么轻轻松松被他摆平了?
还言欢呢?求欢直接点不?
算了,指望这除了清修什么都不会的臭道姑真是不靠谱,还是看我的!
这边包括羽裳在内的全体羽人斜睨着秦弈,神色都有些小小的不善。其实本也没什么,羽裳也听他坦诚过家中还有妻子,有妻子她都接受了何况一个没得手的道姑?
可你们别来婚礼搞事啊,我羽人圣女不要面子的吗?
她深深吸了口气,勉强按捺住恼火,对身后羽岚道:“客人齐了,下个流程是什么?”
羽岚怯怯道:“报礼单。”
羽裳颔首:“报。”
羽岚辛苦地抱起一大摞单子,一张一张念道:“重明鸟,霞帔一件。”
这是直接把当初拿来做彩礼的霞帔当贺礼给送了,也是直接。
“比翼鸟,部族之神亲织同心结一枚。”
“姑获鸟,望天树一棵。”
羽裳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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