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
老头子跟路明非寒暄半天才看见上杉月几人，随意的打了打招呼然后看见芬格尔愣了，
老家伙大力的拍着他的胳膊，转身向路明非介绍身后的娇小金发女孩，
“这是零，俄罗斯籍，血统评级A，哦，诺诺应该跟你讲什么叫评级了吧？”
“是是是，讲过了，讲过了！”
“看不到自己学生就算了，你还让我退学？”
“不是不是，只是我最近在中国又学到了一个谚语。”
老教授窘迫的挠了挠自己的鸡窝头。
“芬格尔，你还来上学啊？”
“导师你说的这叫人话嘛？”
芬格尔翻了个白眼，
一直没有说话的俄罗斯女孩零忽然开口了，以棒读的语气面无表情的替古德里安说，
“教授嘟囔很多遍了。”
“您这是看了什么羊癫疯小广告吧……”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上杉月问。
“早发现早治疗早放弃。”
“好久不见。”
女孩动了动嘴唇，没有出声，但是橘雾月却能瞬间读懂这唇语，就像很久以前跟她用俄语对话一样。
是你啊，蕾娜塔……这么多年过去了镜瞳的察觉力已经那么强了吗？
路明非牙根儿疼。
芬格尔在一边大呼受伤，闹得古德里安有些讪讪，乔治在旁边哈哈笑。
只有三个人还保持安静，那个俄罗斯女孩零从上车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上杉月的脸。
男人无奈笑了笑，他看着眼前的女孩，用唇语认真的说，看见你还好，我很开心。
零歪歪头，冰娃娃似的脸上露出一丝闪纵即逝的笑。
是啊，就像李雾先生爱救女孩的习惯一样。
不，不是，我能认出你，是因为当初记住了你所有的动作习惯。
一个人的习惯真的很难改变。
坐在一旁的绘梨衣小手紧了紧，她瞪着小兔子被抢胡萝卜的恼怒眼神盯着零。
然后在小本本最后一页写上几个字——绘梨衣大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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