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学医的时间比较长,可以趁着在学校的时间好好磨一磨她那性子。
没现在现在盛来这性子似乎是跟从前有了不小的差别,可却不是陈笛喜欢的。
在陈笛看来,现在的盛来就像是一个处于叛逆期的孩子一样,在自己提出什么意见的时候,盛来第一次反应就是反对,并且还朝着自己最不愿意看见的那个方向发展。
盛来伸手捏着自己琴包的带子,在听见陈笛现在这话后,眼里似乎有一颗星滑落,里面的光芒好似也跟着变得暗淡了许多。
没想过要把自己的梦想拿给别人看,她就站在原地,不讲话。
像是对峙一样,跟陈笛面对面站着。
就在盛来等着陈笛接下来的不分青红皂白的批评时,忽然这时候她的手腕被人拉住。
惊诧之余,她手里那张差不多快要被血浸透的卫生纸被人拿了去,同时又被塞进来一张gān净的卫生纸。
是阚瑟瑟站在了她身边。
“你傻啊你,还愣着站在这里做什么?我们先去洗手间,流了这么多血,回头可要好好补一补。”阚瑟瑟就像是没感觉到此刻落在自己身上那尖锐的目光一样,拉着盛来就要朝里面走去。
可是还没走两步,陈笛已经挡在了她们跟前。“她应该跟我走,你让开。”
对于眼前这个短发手指上还有各式各样的纹身的女子,陈笛不知道这是盛来在什么地方认识的人,不过注意到后者也背着一把琴,直接将阚瑟瑟也归为了“不务正业”的一类人中。
“这位小姐,重点不是来来应该怎么做,而是她想要怎么做。你不能将你的意愿,qiáng势qiáng加给她身上,不是吗?然后现在也请你让让,不论是来来想要跟着谁走,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给她止血吗?”阚瑟瑟语气也冷冷的,毫不示弱地看着陈笛。
其实她跟陈笛差多高,不过现在陈笛穿着高跟鞋,看上去是比她要高出那么一点。
但这一点,也不影响阚瑟瑟对对方讲话的气场。
硬碰硬什么的,她一直……无所畏惧,不知所畏。
最后一句话的确是重点,陈笛侧身让开。
她倒是想拉着盛来去洗手间,但现在看着盛来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样子,陈笛拧了拧眉,放弃了,只是转身跟在盛来身后,就在洗手间门口守着。
高景行亦步亦趋跟在陈笛身后,高助理表示对刚才看见的那一幕现在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之前见到盛来的时候,对方还昏迷着。她以为盛来是陈笛在榕城偶然看上的一个容貌尤其惊人妍丽的女孩子,虽然她不能保证自己顶头上司对人家姑娘抱着什么样的感情和态度,但是按照这么多年跟在陈笛身边的经验,亲眼见证过有多少人对陈笛一见倾心,高景行一直以为盛来也是其中之一,对陈笛死心塌地的。可万万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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