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有位城市入伍的战士,夜幕降临的时候,都吓得不敢作声,还是在班长安慰下才平静下来。”
“果然如天气预报所说,白天的戈壁滩热得吓人。我们刚开始还不停的流汗,到后来嗓子渴得冒烟,脚上像灌铅一般越来越沉。”
“班长鼓励着我们,甚至帮我们背了些物资。我们的水袋基本都空了,可让我们惊奇的是,班长都没怎么喝水,只是偶尔拿嘴唇舔了一下。”
“那时我也感觉眼冒金星,看着眼前茫茫的路,产生了幻觉,似乎自己要这么永远走下去,却永远也走不完。”
“终于我们把水壶里的水喝光了,怎么倒都倒不出来一滴。班长走了过来,拿出了自己的水,给每人都分了一口。他说,早就告诉我们省着点喝,不听。他只好自己省下来水,就等着关键的时候用。”
“我们实在不好意思去喝他给的水,可那种渴实在让人无法忍受,我们接受了班长的好意。”
“第三天,我们终于走出了戈壁滩,来到了小县城。”
“手机又有了信号,班长将情况向连队作了汇报。做完这一切,班长再也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他被送进医院,打了一个星期的吊瓶。医生说,他是因为体内失水过多而导致昏厥。我们这才知道,班长不是自己不渴,而是为我们才如此做的。”
“班长那年年底就走了,临走时,我们几个老兵抱着他痛哭。没有他,也许我们走不出这茫茫戈壁。”
“经历那件事以后,我感觉世间再没有什么事能拦住自己。再碰到困难时,我总是想着那次徒步穿越无人区的经历。”
牟燕然出神的听他讲述,眼睛亮闪闪的。
原来自己的阿川还经历过这些磨难。
难怪无论面对什么,他都一副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样子。
这才是最吸引自己的一点。
就着啤酒,这顿小炒两人一直吃到了半夜。
结束时,顾北川问牟燕然:“等下送你去镇上的旅馆住吧!”
牟燕然喝得头有些晕,反应却很快:“不行,我也算是防汛队的编外队员,我要住自己家!”
顾北川无奈之下,只好把她带回了营房。
防汛队住的地方是一栋小平房,没有多少房间。基本上三个人一间房,顾北川的宿舍兼做办公室,他是单独一间。
顾北川紧锁着眉头:“只有一张床,要不我睡地下吧?”
牟燕然摇头:“你要睡地上我也睡!床这么大,一人躺一边就行。”
“那怎么行?”
“怎么就不行,别婆婆妈妈的,就这么定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牟燕然故意露出一个挑衅的眼神。
顾北川睁着眼:“真要一起睡?”
“不敢?”
“睡就睡!”顾北川让步了。
牟燕然心头暗喜:阿川终于答应了。
经历了这么多风雨和日日夜夜,自己终
请收藏:https://m.ssfuc.org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