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木听崖香说得一套一套的,呆呆的跟着点头。
真别说,这么听下来,崖香说得的确蛮有道理的。
从前每次顾庭被卫怀气到可不就是拿着苦木当小受气包。
苦木想通之后,鼓了鼓腮帮子,与崖香一起大着胆子躲在房间外,里面的事权当不知道了。
外面的崖香和苦木为难,里面的卫怀和顾庭更为难。
不停搅着衣摆,憋了半天,好不容易憋出一句,“你没事儿吧!”
卫怀声音里还有些为难,“呃,没事儿。”
顾庭轻轻嗯了一声,两人又沉默下来。
卫怀静静的躺在床上,知道顾庭这时候已经快要羞死了,所以也没出声多说什么。
只是顾庭一直坐在床边,好长时间没有动静了。
卫怀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开口问了一句,“顾庭,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顾庭身子一僵,背脊挺得笔直,“没有事。”
卫怀挑了挑眉,“那你坐在这里是要…”
顾庭猛的站了起来,身上只穿着那身净白的亵衣,“你好好休息。”
说完也没敢回头看卫怀一眼,低着脑袋就往外跑。
卫怀见他这模样,反而吓得不清,撑着坐起身来,喊住顾庭。
“顾庭,你没穿衣服呢,怎么就跑了!”
顾庭听见卫怀喊自己更是不敢停了,加快速度往外冲。
卫怀这下真愣了,平时顾庭是最注重礼仪的人了,今天这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了。
见人立马就要出营帐了,卫怀也来不及想那么多了。
“站住!”
顾庭被卫怀这一吼喊住,只是还是背对着卫怀没有回过身子来。
“顾庭,你真想穿个亵衣就出去啊?你疯了啊?”
顾庭垂着身侧的手死死的拽着衣摆,“我衣服不在这儿。”
“叫苦木给你拿过来不就行了,再不然你可以穿我的,你这模样在军营里像话嘛!”
卫怀边说着边皱眉看着顾庭的背影。
顾庭身子本就弱些,平日里那些宽襟大袖的儒生衣装遮着还不显。
如今只穿了件净白的亵衣,那腰瞧上去,真是不过一掌就能全部盖住了。
一双长腿,稍稍露着一小节白皙的脚腕,关节还透着淡淡的粉色。
更别说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了下来,柔柔顺顺的垂着。
卫怀呼吸急促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睡久了有些口干舌燥的。
“你这副样子,走不到你哪儿就被军营里那些许久没开荤的狼扑了。”
顾庭听着卫怀赤裸直白的话,心中一急,转过头来瞪了卫怀一眼。
“你…你流氓。”
卫怀见顾庭顾着腮帮子气鼓鼓的模样,恶趣味的笑了笑。
“我不流氓,当你这么出去一定会遇到真流氓。”
顾庭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没在搭理卫怀,但也不敢就这么出去了。
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若是叫不到你那小厮干脆穿我的衣服回去。”
卫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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