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周诈捐门曝光后,吴氏企业重仓股都出现大幅跳水,其中由吴氏百分比控股的吴疆资管更是暴跌将近十一点,股民是否会对一向稳赚不赔的吴姓股票失去信心呢?”电视里正在播放财经节目,主持人滔滔不绝地分析着最近的股市详情。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顾氏能源所控的十七支股,开市之后全面飘红。有业内人士认为今年的股市或许要大换血,顾氏能源或许能作为征服者取代老王牌。但也有人认为吴氏只是暂时受到舆论冲击,很快就能满血复活……”
姜颂团成一团窝在沙发上,用纸巾压着鼻子,鼻音很重,“杨广源那边怎么样了?”
“腿断了加大,大出血,从ICU出来之后就,就到警察局接受审查去了。吴家没,出过面,他定罪是板上钉钉了,不过是十年还,是二十年的问题罢了。”邢策盯着他输液瓶里剩下的一点药,不紧不慢地说。
“小赫那边呢?”姜颂把身上的被子裹紧了一些,把擦鼻子的纸换了一张。
“他在查了,但是数据都,都是多重加密的,他试了几种算法都,被ban出来了。”邢策摸了摸他的额头,“你这才退烧多久?先少,少操点心,公司这边有,我有盯着你怕什么。”
“不是怕。”姜颂微微叹了口气,但也没接着说什么。
姜颂一瓶药输完,邢策把下一瓶给他续上,看了看他的脸色,“姓顾那孙,孙子呢?怎么这么些天没,见着他?”
从白云山回来的时候,顾长浥就一声不吭地自己坐车走了,回来之后也没回过姜颂家。
对面的别墅偶尔会亮灯,不知道是顾长浥回来了,还是周秘书来替他拿东西。
“不知道,”姜颂头晕得厉害,枕着沙发上的靠垫闭上眼,“刚新闻不是说了吗?顾氏的股票都涨得很好,应该是在忙工作吧。”
“小白眼儿狼……你这难受成这样,他好,好歹过来看一眼啊。”邢策忍不住地发牢骚。
但是看姜颂似乎不大愿意提顾长浥,邢策又发了新愁,“一天到晚这么,输液输液输液,饭都不见你吃一口半口!”
姜颂宽和地笑了笑,“他看我干什么啊?而且只是感冒而已,这输的药里不都有葡萄糖氨基酸什么的吗?吃不吃饭也没什么关系。”
“要不是看你躺着跑不了,我现在就,揍你了!”邢策虚虚地点了点姜颂的手背,“这留置针就这么,插着。你不心疼自己,你心疼心疼我?一天三顿地送饭,吃两口?就吃两口?”
“我真的吃不下去。”姜颂不是骗他,他一开始也努力吃了,但是吃完胃里就一直泛酸,最后还是要吐出来。
全是白折腾,吐了还更难受一些。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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