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半夜。
“少爷、少爷……我……我不行了……”司徒悦眼角泛红、扶着光滑的浴室墙壁缓缓地滑落下去。
“求我!”何洛铭扶住了司徒悦的身体。
到现在,他才信了原主真的没有开过荤。凡是开过荤,谁能忍得住?
司徒悦的头发湿漉漉地挂在脸上,脸被按在了墙上,他艰难地侧转头求饶:“求……你……呃……”
“求我什么?快一点,还是慢一点?”何洛铭扬起了头,脖子上的青筋因为用力根根弹起。
“快……哦,不……慢一点……不不不,我不要了……少爷,求你……”司徒悦的声音被拍碎了。
等在家门外的朱院长拎着一箱打着马赛克的药,转头问老葛:“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就把药送过去?”
“你傻啊!”老葛拍了一下他的肩,说道,“不想失业的话,你试试?”
朱院长耸耸肩,说道:“是老大让我来送药的……他说夫人第一次万一……”
“散了吧、散了吧……看样子明天才能去大楼了。”老葛做了个驱赶动作。
庄玉成凑过来说:“我看三天也不见得能去大楼坐直升机了……”
海富平在旁边沉默许久,说道:“看来,我配得营养餐要调整一下了,再加点补肾壮阳的药材?准备几天?三天?”他看向庄玉成。
庄玉成伸了五个手指,说道:“准备五天!老大也要歇会啊……他也是人呢……”
五天后,恢复正常的董事长和夫人精神奕奕地坐上了飞往临国的直升机。
司徒悦的无名指上,闪着价值几十亿的世界之心,他抚摸着戒托上的两个小翅膀,靠坐在按摩椅上,按摩椅正揉着他酸胀的腰,他扭头对旁边正在机上抓紧时间办公的董事长说道:“少爷,戴着这戒指我还怎么干活?”
“干活?你想干什么活?不是说好了吗,你先把银行帐户上的钱花完,再去干活!”何洛铭头也不抬地说。
这五天,他和司徒悦犹如新生。
日夜相搏,累并快乐着,仿佛要把过去所有的不快和痛苦,不甘和守望,都拿出来,击碎在彼此的身体上。灵魂随着身体起起伏伏,跌下去、又起来,跌下去、又起来,每一次都是对灵魂的猝炼。
朱院长的药很有效,用下去,司徒悦就不难受了,海富平的营养餐也很对症,吃下去,他和司徒悦马上能恢复体力,又一次上战场般地相搏。从陌生到熟悉,从紧张到享受,他们一起经历了人生的历练,心和心第一次贴得那么紧。
“可是,少爷,这么多钱,我该……”司徒悦犯起了愁。
“红姐不是教你如何败家了吗?等我们结婚后,你就别去上班了!我陪你去世界各地转转,想吃什么吃什么,想买什么买什么……花钱你不用犹豫!”何洛铭正在看集团公司新出的财务报表,耐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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