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欢乐的气氛瞬时变得凝重,众人皆坐不住,想去瞧瞧,章佳氏摆了摆手,让他们继续喝茶,
“今儿个乃是喜庆的日子,不能因为这点儿小事而扫了大伙儿的兴致,我去处理即可。”
章佳氏本就对怡珍有意见,念在她生了个女儿,也算有功,便没再为难她,今日她公然闹腾,扰了东珊的喜宴,如此不知分寸,势必得好好教训!
是以章佳氏决定亲自前去,傅谦不可能不管,亦跟了过去。钰娴身为正妻,若是坐在这儿难免说不过去,不得已之下,她也起身同行。
将将踏进听风阁的门,章佳氏便见堂前有条白绫悬于梁上,地上还掉着一只鞋,里头的哭闹声不绝于耳,
“放开我,你们都别管我,让我去死,死了清净,不至于煎熬遭罪!”
丫鬟们皆在拉扯劝说,章佳氏听得头疼,梨枝先行一步,在前头打帘,请太夫人入内。
进得里屋,章佳氏冷冷扫视一眼,扬声道:“都松开她,谁都不许拦!”
丫鬟们吓一跳,闻声皆退散开来,唯有采茶紧紧的抓住珍姨娘的手,趁她愣怔之际,一把夺去她手中的剪刀。
见状,章佳氏已然猜到她这是上吊不成,被人拉下来,紧跟着又拿剪刀寻死觅活。此刻的怡珍鬓发凌乱,右脚上只有白袜,衣衫不整的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姿仪?浑像个疯婆子!
原本喧闹的屋子瞬时安静下来,丫鬟们噤若寒蝉,皆不敢出声,只有怡珍的抽泣声在回响,落在章佳氏耳中,似指甲划地一般刺挠。强压怒火,章佳氏沉声问她在闹什么。
怡珍也不说话,只红着眼瞪着傅谦,满含幽怨,一看到他身后立着钰娴,越发觉着刺眼剜心!
他以为说清楚之后,她便会明白他的态度,怎料高傲如她,竟会闹到这一步!无奈的闷叹一声,傅谦上前扶她起来,她却一把将他甩开,委屈更甚,哭声更响,
“你都不要我了,还管我的死活作甚?”
这指责来得怪异,章佳氏看向傅谦,满目疑色,“你们俩不是情深似海吗?现在究竟在闹什么?”
这本是他二人的事,如今却闹得人尽皆知,傅谦只觉心重如石,难以喘息,实不愿在外人面前多言,遂敷衍道:
“让额娘挂心了,没什么,只是最近太忙没来听风阁而已。”
此刻的怡珍已然豁出去了,她只想发泄心中的怨气,再也不顾什么后果,直接将其拆穿,
“你不是忙,而是不愿过来,你已经厌弃了我,你的眼里只有钰娴!”
原是争风吃醋啊!她有什么资格?瞟她一眼,章佳氏冷笑反问,“你怀胎十月,傅谦一直陪在你身边,你幸福美满的时候,钰娴在独守空房,她可有抱怨过半句?她的丈夫不管她,她是不是也得自尽一回,大闹一场?”
还不是因为她用了情,动了心,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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