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一脸忧伤。我忧伤,因为我想起了一篇文章,名字叫《很遗憾,你不肯等我变得成熟》。我忧伤,因为我也想写篇文章,名字就叫《很遗憾,你不肯等我变得牛逼》。
o不让我回来捉JIan也就罢了,也别用“职业操守”来绑我啊,这四个字多具有艺术感染力?人家连他妈肉做的操守都不要了,天知道,我要这纸糊的操守做什么!武大郎卖炊饼的时候就很有职业操守,家里都他妈鸡鸣狗盗了,他还没忘哈下腰挑起炊饼筐一颠儿一颠儿地跑回家捉奸呢。大爷的!
o我征求意见的时候很谨慎,小心翼翼的口气就像电脑安装文件那样:您确定接受这种荒唐第一公平第二的睡法吗?我以为这只是个暧昧的玩笑,结果mm们连“确定”都懒得按,直接“下一步”了。
o她一掷千金,非以贵族的标准来要求我。喝止咳糖浆一样的洋酒,抽哈瓦那进口来的雪茄,几天之后我有点扛不了,哈瓦那雪茄倒是好东西,可惜我没有那古巴原装的腮帮子啊。
o想当初,周镁桐逼我去拍那种只穿小裤衩上镜的情趣挂历时,我拒绝得不留一丝余地。用周镁桐的话讲,装得跟个处男似的。如今冉苒手里的照片更加生动了,让我怎么跟苍天大地童鞋们解释啊――放着处男不装,我非装天使!
o我心说,冉苒啊冉苒,我袁夙今天要再等你一次我他妈就是个小贱人!
我对着电话说:“冉苒啊冉苒,我袁夙今天要再等你一次……”
她说那好待会儿见。然后给挂了。
我始料未及,急得一边跺脚一边挤出不及收回的半截话:
“……我他妈就是个小贱人!”
o有文化的流氓和目不识丁的土流氓那差别大了!虽说我也没什么文化,可放在流氓堆里那也是百十年才出一个的极品,时不时begyourpardon之类的也能整几句。反观赵旭大哥连小学都没毕业,在文化的襁褓里尚是一个没断奶的巨婴。
o坐上出租车我计算了下时间,大概比他们晚了十分钟。我安慰自己说没事儿没事儿,十分钟还不够洗个澡的,一切都来得及。可谁知道他们洗的是不是鸳鸯浴?况且――**,我真是个###――都Tm**了,谁能把柴禾一根根洗干净了再点火啊!
o途中降雨,飞机无法降落,日本空姐们绕在我们身边不断点头哈腰地说“狗没拿伞狗没拿伞”。王臣大怒,说:“没拿伞是我的错,可你们就不能替我准备把伞吗!伞的没有,雨衣的有没有?”我寒得直打上下牙。
o我的宗旨是,在队手面前――横眉冷对千夫。在队友面前――俯甘为大牛!
o那天,我和老范在沙滩上喝了一夜,哭了一夜,我们终于喝大了。我们面朝大海,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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