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勋章,这是补丁。
怎么弄的?
林木还是好奇了,用下巴点了一下。
陈泽正享受呢,他的指尖有些凉,虽然只是用听诊器的那冰凉的铁贴着自己的胸口,可他的指尖还是捧着自己的身体了呀,如想象中的美好,可惜接触面太小,再多点最好。整个人都这么贴在他身上就更好了。额,陈泽,请停止你脑子里的骚扰。
啊,这个啊,在战场留下的,好多年了,你要看我脱给你看啊,伤疤多的数不过来了,你帮我数数。
陈泽还真的要脱衣服。早晚都是林木的,现在看看不会说林木的眼睛占他便宜的。
大方的看,随便的看,陈泽大方得很。连亲再摸都成。
林木别开眼去。
你心跳稍微有些快,没事,在正常范围内。
看不见你心跳就慢,看见你我就心跳加速,这就是爱qíng吧。
林木咳了一下,把听诊器收好。
你还感冒,不要乱脱衣服,传好了衣服吧。
没关系啊,早晚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着都行。早点熟悉我的身体,我们睡一块的时候,你就不会排斥我了。我听说新结婚的都有磨合期的,一张chuáng自己睡久了,就会容忍不了另外一个陌生的身体,现在你就开始熟悉,等到时候,你就不会一脚把我踹下去了。
林木转身,寒光乍现,对着他的胸口,就飞过来。胡说八道就是这个代价,不要以为上面有一个院长压着,他就不敢gān什么,取你狗头,轻而易举。
老子给你这条伤疤来一个对称!
哎哟我擦,左边是心脏啊,你要刨开我的胸膛看看我的心到底有没有你的名字?那也不用这么激烈啊。
陈泽在病chuáng上,来了一个铁板桥,那把手术刀擦着他额头飞过去,可怜他的老腰,咔嘣的作响,太久没有运动,文职太长时间,忘记活动腰了。
手术刀是躲过去了。人也起不来了。
怎么了?
扭腰了呗。
两字,活该!
陈泽这次可算是抓住把柄了。
第二次伤害,我赖定你了!
扭曲了一张刚毅的脸,哎哟哎哟的jiāo换,哼唧。
下手太狠了,我不就追求你吗?你怎么三番两次对我下次毒手啊,关我在太平间,把我吓得心碎了,胆破了,这又要刨开我的胸膛,没人xing啦,没天理啦,nüè待病人啊。
捶着chuáng板,陈泽闹腾着,林木皱紧眉头看他。
滚起来。
我起不来,你把我打残了,我要你负责啊。我下半生截瘫了,我要你养我一辈子啊。
你不是英雄吗?英雄就这个死样子。
陈泽抬头看了看林木,一脸的严肃。刚才的大喊大叫瞬间收声。
英雄也是人,也会疼,不是铁打的,是ròu做的,你伤害我的心,你残害我的身体,我难受啊。
头往后一放,继续刚才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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