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
林腾知道,这数千骑兵对自己可未必尽服。不是战绩问题,而是韩青军中无法克服的军内派系山头。
自己跟他们永远都不会是“自己人”,也不可能像对待吴老六等人凭着一场接一场的实际战绩来赢得他们的心。
但林腾不在乎,只要自己的判断为真,不需要能把他们指挥自如,只要他们还懂得正面冲锋就好。
西门外的秦安士军还不知道他们的策略改变,依然不紧不慢地攻着城。
现在他们的表演痕迹越来越无法掩饰,再也舍不得牺牲太多军力来完成一次“真正的攻城”。
林腾率军自北门冲出,毫不停留地向着西门杀了过来。
在北门大开的时候,秦安士的军队就会通过侦骑收到消息,但攻城部队想要收拢撤退绝不是短时间内做到,比速度他们怎么可能快得过纯骑兵部队。
如果秦安士按正常的攻城一样,准备好多支野战部队护卫侧翼,即使面对骑兵的冲击也能争取足够的时间。
但,林腾又猜对了!
在西城门的攻城战只是一场“戏”而已,目的只是逼得王连海守在城内不敢主动出击。
既然城外的军队是负责演戏,很容易就能猜出秦安士带着他的主力大军去了哪里。
埋伏王卫的援军,在攻城战中无法占到便宜只能白白损耗兵力,但他们依然有能力跟韩青军拼野战!
林腾带着所有骑兵只发起一次冲击就把这支偏军冲得七零八落全无战意。
不过林腾分得清轻重,哪怕他们纵兵追击把这支偏军全歼也不影响大局,现在决定大战胜负的,只有他们能否立即提醒王卫老将军,让他千万不要中伏。
就连王连海也看得出城外敌军只是虚张声势,根本不用再前后分兵,他急不可待地带着一支步军从西门冲出来找到林腾。
“毕先生!王连海对你心服口服啦,现在我们要向何处进军才能救到我父亲?”
林腾摇头道:“我只知道秦安士要保证自己更多后路撤退,绝对不可能放弃朝歌城,所以他设伏的地点必然在朝歌城与河内之间。”
王连海脸色一白:“这段路程极远,处处可以设伏,那我们岂不是根本不知去哪里救我父亲?”
林腾叹道:“我们只能依靠骑兵的速度往河内方向探出尽量远的距离,找出秦安士军的主力。但最重要的还是王老将军本人的警觉,如果他先中伏被成功击溃,我们就算找到设伏地点也无能为力。”
“我们与父亲的联络早就被秦安士军切断,现在哪怕派出日行千里的信使,也没法告诉父亲啊,除非我们的信使能飞到天上。”
“飞到天上?”林腾听到王连海绝望的言语,眼前突然一亮,“对了,我们可以用会飞的信使!”
“毕先生,你不用安慰我了,现在不能再耽误时间,就让步军在后面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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