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罪了。”
钱日安道:“我,我?为什么是我?”
杨冠仙一拍大腿:“好办呀!让月珍再出五万两。”
不要说了。
“把朕变回之前那样,也是救朕啊,”李据说道,“这样,朕就不会那么痛心了。”
梁俊道看着钱日安:“你不杀,你们所有人都得死,你若愿杀,那么你可以再挑选五人同你一起离去。”
“可你瞧,”李据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她宁可太子被废,被朕禁足,她都不来朕的跟前替她儿子求情。而且,她宁可……自己把自己给……”
杜文平跪地磕头:“陛下,臣,臣只会治病救人,不会,不会那些啊……”
杜文平一愣:“啊?陛下这是……何意?”
许久,李据困惑道:“为什么呢?她为何这么傲?朕的皇后,怎么这么倔呢?”
杜文平施完针,恭声道:“陛下,可好点了?”
舒月珍咬牙,楚筝啊楚筝,我当初在永安帮你逃走,就是为了这一刻你能出现!
楚筝啊,你在哪!!
舒月珍冷冷地看着被丢来得这些名字和地名。
说着,梁俊双手负后,背过了身去。
“是啊,四海为家,我乃天下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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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据最喜欢的摆件,名叫溪山清骨,以玉石为基,双层方座,上为白玉仙鹤,蚕丝垂花如流苏,右侧为碧玉雕琢的青梅枝,盘绕错落,玉面清澈匀净。
“先不急,”李据睁开眼睛,看着他道,“杜文平,朕怎么觉得,神志一天天清明,反而更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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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亭煜靠着花梨涂彩木椅,一口皓齿洁白,笑眯眯道:“舒大掌柜,慢慢考虑,不急。”
李据没再说下去。
他转过来,看着杜文平:“杜爱卿,你还有没有办法,将朕变回之前那样?”
他缓缓对上刘树正的目光,刘树正满头冷汗,双眼惊恐:“钱副将……”
“是啊,世子。”
众人的目光皆朝钱日安看去。
李据闭着双目,道:“是舒服不少。”
钱日安傻了,手里的刀抖得更加厉害。
舒月珍脑壳发晕:“我在河京,没这么多钱。”
牧亭煜面色一慌,惊起道:“要,要抄家啊!”
梁俊道:“钱公子,慢慢考虑,不急。”
“还有,”李据又一声嗤笑,“阿梨那小妖女在衡香大摆赴世论学,天下目光都被吸引了去,朕的朝堂无一日不在议论此事。朕就也在想,有何了不起,朕也来一出戏,一出大戏!恰逢那几日太子频频进宫,说军费开支太大,望我节源。朕一怒之下,干脆把太子废了,并还要处死皇后,哈哈,这戏,够大了吧。“
杜文平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觉得自己快要昏古去了。
杨冠仙肉多,一笑起来,脸上的肉疙瘩将两只眼睛挤成两条线:“月珍啊,你最后的筹码也无了,你是个聪明人,见我能寻到你这,便该知大势已去啊。”
杜文平松了口气:“那便好,陛下好生静息,臣就在外殿,若陛下有令,臣随时进来。”
“陛下,臣……”
李据低笑:“罢了,不怪你,你是有功的,至少,朕没有再头晕发痛了,朕该赏你的。”
“多谢陛下。”
李据往里面翻了个身:“你下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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