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心吊胆许多。
——“奴婢、奴才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淮语气淡淡地命道:“都起来罢。”
待一众宫起身后,丹香用眼示意他们退下,去各忙差事。
慕淮则用那双稍显凌厉的墨眸看向了丹香,问道:“朕问你,皇后是何时被太医查出有孕的?”
丹香还算镇静地实同慕淮回禀道:“回皇上,娘娘…娘娘是一月前被查出有孕的。”
容晞并不是迟钝的,慕淮觉得,她若有了些害喜的症状,定会很早便能觉察出自己身怀有孕。
她既是不信中告诉她已有身孕,怕是会有什么隐情。
再一想起,今日容晞的异样,慕淮的心中突生出了些许的恐慌。
他语气稍重了几分,复又问向丹香:“同朕说实话,皇后这一月身何?”
丹香心吓得一凛。
娘娘真是太了解陛下了,她一早便猜出慕淮要向她询问这些事,还特意叮嘱她,要向陛下瞒着她真实的身体情况。
可她又怎敢瞒着慕淮呢?
皇上性情强势冷肃,比那大理寺卿还要会审讯,他只消觑一觑那双凉薄凌厉的眸,便能让不打自招。
丹香终是匀了匀不稳的气息,将容晞这月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同慕淮讲了出来。
——“今年初春时,皇家庵堂为先帝祈福的太妃们按制归宫,娘娘皇上您出征前便一直为此事奔波忙碌,又管着阖宫诸事,那时便有些劳累了。后来…皇上您出征伐燕国,娘娘日夜牵挂您的安危,茶饭不思。那日娘娘从东宫看完太回宫后,便晕倒了…太医诊出娘娘已有身孕,却说…却说她胎相不稳,叮嘱她切莫多思伤神,让她注意身体。”
话说到这儿,慕淮清俊的面容已变得阴沉。
丹香被骇得噤住了声,慕淮冷声命道:“继续说。”
“娘娘…娘娘那时便始注意自己的身,可…可还是容易梦魇失眠,饮了许多安神汤无用……”
丹香的声音越来越低,想起那段时日,她后怕。
娘娘这胎怀得太过辛苦,同怀太和颍亲王时都不同。
怀太时,娘娘只是遭了寻常妇都会遭的罪,而怀颍亲王时,娘娘有了为母的验,皇上又对她格外照,所这胎一直很顺遂,生产时未受什么折磨。
而怀这胎时,却……
丹香继续道:“娘娘那段时日隐隐有小产兆…她怕保不住这胎,而皇上您又前线,她便决意等这胎作稳后,再告诉还前线的皇上您。”
丹香话还未说完,慕淮便心中焦灼地阔步进了殿。
他能h白容晞的难,她是怕他前线会惦念她,这才没告诉她实情。
丹香实则怕慕淮会扰醒容晞,因为容晞刚睡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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