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足:“自然是因为朕的诗旜啊。”
短短的几个字,他咬的又轻又含糊,像是含在唇齿间,轻轻呢喃。
叶诗旜心跳加快些许,他这个人——
旃檀,旃通旜字,不过换个熏香,叫他说的这般暧昧甜腻。
瞧着她无措的又红了小脸,康熙轻笑一声,到底还是个小姑娘,空有一身媚人的姿容,却天真无邪的一塌糊涂。
康熙很是能收放自如,转瞬间便脊背挺直,手执朱笔批阅奏折,像是方才的调笑不曾出现一般。
叶诗旜乖巧的立着发呆,就听御案前的帝王声音淡淡:“可会写字?”
得到她会的回答后,康熙很感兴趣,直接放下朱笔,示意她过来写,梁九功上前铺纸研磨,俱一脸感兴趣的看着她。
叶诗旜丝毫不惧,微微一笑,纤白的手指捏着玉笔,施施然的挥墨,这一波,她必须装到。
“章法自然,气韵灵动。”康熙有些意外,又凑近了些看,笑着问:“你练过?”
“是。”她轻笑一声,侧眸望着他,谦虚道:“不知可曾入万岁爷的眼。”
康熙摸了摸她的头,侧开脸看身旁的梁九功:“朕刚得那套墨宝,你记得给她拿去使。”
说完才看向她灿若星辰的双眸,俯身又亲了亲,这才忙自己的去。
叶诗旜一时又到了下值的时候,她属于编外人员,一天就上两个时辰就是四个小时的班,偶尔夜里加个班,拿的是最高份例。
现下手里捧着康熙所说的墨宝,便是价值不菲,能在外城区换一个小四合院。
等回了角房后,她松松头,又换了舒服的鞋子,这才慵懒的靠在软塌上,捧着从康熙那顺来的字帖看。
正看着,就听外头传来声响,她侧耳倾听,才知道原委,这宫里头总是风波不断,你若是被人拿住把柄,那怎么也不会善罢甘休。
一条狗,无人张目,但一条人命,到底有人站了出来。这事儿谁来办都不合适,但幕后之人,只要想做事,手里便有无数把刀。
不知怎的,七拐八拐的寻上了乾清宫的宫女,叫她去找皇帝哭诉。
康熙知道后,果然愤怒不已,他以“仁”为政,从未做过草菅人命之事,如今这杀人杀到明面上,他的面子往哪搁。
这是在啪啪打帝王的脸。
小宫女叫碧桃,素日里不爱说话,那日她过来,那簸箕扫帚便是她送的,可见人实诚。
“琉璃是奴婢表姑家的妹妹,儿时还曾见过,奴婢近来思家心切,想着寻她叙旧,谁知道,竟然……”
“人竟然就这么去了,不过一条狗罢了,她也是奉主子的命,如何就要拿命去填。”
“奴婢卑微命贱,可好歹是个人,如今连狗都比不过,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碧桃只跪着淌泪,她素来笨言拙舌,不会说巧话,就连告状翻来覆去也就这几句。
叶诗旜在边上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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