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你们下午的时候让兵士们在宁义县外支锅架灶,煮上牛羊,给狄人造成我们要久围的假象。”
“这个好!想想狄人饿了这么久,怕是馋虫都要被勾走了!”
天色黄昏之时,宁义县中一片低迷。
士兵们把宁义县能吃的东西全吃了,如今是一片野草都难寻。
一股香味就在此时飘了过来。
柴昀在城主府听到了消息,立刻到了城头查看情况。
北盛人就在要宁义县外支起了锅灶!
那个距离,正好在弓箭射程外!
一个跟在柴昀身边的参将喉结滚动了一下:“将军,方才北盛的人在那喊话,说投降者不杀,还好酒好肉招待,北盛人定是想动摇我们的军心啊!”
“是啊,城中若再无粮食,士兵们站都要站不住了啊!”
柴昀听着身边两个参将的话,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无妨,既然今天是假的,那按正常来说明天我们的粮就到了!”
这次无论如何,他都要把粮食拿下!
香味直飘了一晚,伴着狄人的休息入了无数士兵的梦。
子时,赵阔和元妶再次和几个参将确定了攻城细节,确保万无一失后,赵阔带着几个参将走了。
元妶抿着唇,盯着赵阔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
她不能和他同去,毕竟她只是以赵阔妻子的身份来的。
这场战役开始的悄无声息,直到北盛士兵快靠近城墙了,城头上的狄人士兵才有发现的。
他们早饿的手软脚软,无力的很,大半都在睡觉。
有人吹响了号角,这时候北盛已经在攻城门了。
柴昀是在一片喧闹声中醒来的。
参将冲进了他的屋子。
“将军,北盛大军来袭!”
“什么?!”柴昀掀被起床,他睡前的时候身上的盔甲都没脱。
“这些狡猾奸诈的北盛人!下午时的食诱之计只是障眼法啊!”参将欲哭无泪!
柴昀刚走了没几步,脸色骤变。
外间的喊声不断,他不出去主持大局不行。
可是……
他的腹中剧痛,额间大滴的冷汗疼的往下淌。
“将军,您怎么了?!”
柴昀转头,脑中忽的想到了什么:“今晚,你们给我吃的是什么粮食!”
“那是今天北盛用来行障眼法的陈米,就是覆在土上的那一层!”那参将说着说着,忽然后背心一凉!
“将军!”
“那米有毒!”柴昀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血。
“将军!我,我不知啊!城中早断粮多日,我想着虽是陈米,但也能让将军填饱肚子,城中不能没有将军啊!”
说话间,其他几个参将也已到了。
见柴昀站在屋门前,一手扶着柱子,盔甲之上血迹斑斑!
“将军,您怎么了?!”
有人冲上前要扶柴昀。
柴昀仰头,看向城门的方向,听这突然加大的厮杀声,北盛人怕是破了宁义县的城门!
“扶我,去城门处!”
“将军,您现在不能去城门处啊!北盛人来势汹汹,属下这就让人护送从先送易水河走!”
柴昀低吼一声:“那士兵们呢?!全留在这了吗?!”
当年那个元姓女将军杀了他的父亲柴宁,又坑杀了狄人数十万青壮士兵。
直到近年休养回来,他不能让这些人折在了这啊!
柴昀眼睛赤红:“我去,投降!北盛人讲究降兵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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