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我们是不是该搞点活动什么的?你们知道我什么意思,就这么坐在这儿看别人把最后一场仗打完了,不觉得有些太遗憾了吗?至少咱们得去干碎哪怕几个呐粹吧?”
伊乌什金这话里啥意思,朝夕相处的同车弟兄们要是说不懂,那可就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毕竟你要说177号车组谁最刺儿头,那恐怕他伊乌什金自认第二,可就没人敢认第一了,说这话意味着想干什么那可完全是明摆着的。
“我说你差不多得了,忘了你上次擅自带着哥几个行动啥下场了?嗯?”
“搁战场上把师长同志的车偷走了,啊?多大的罪名啊!换别人拉出去枪毙都够了。你小子是不是觉得你跟咱车长同志有点关系、有背景,就能为所欲为了啊?这次可别指望着哥几个能陪你一起疯,你想再当偷车贼得先过我这关。”
正所谓哪壶不开提哪壶。
被“死冤家”阿尔乔姆一句话就给当场揭了老底,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脸都没处搁的伊乌什金难免有些害臊。也多亏是因为知道害臊,这才在阿尔乔姆“好心提醒”下还得再哔哔两句,至少当着哥几个的面给自己拾点面子回来。
“嘿!我说你这二愣子,怎么总跟我过不去呢?我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这还不是为了咱哥几个不留遗憾吗?”
“不留遗憾?得得得得得,你那点花花肠子谁不知道啊。”
“就你小子这尿性,你一撅腚我就知道你要放啥味儿的屁,我还不了解你?自己手痒想闯祸可别拉上哥几个给你垫背。你那脑袋硬,不怕车长同志枪毙你,我们几个这脑袋可还得留着回家亲媳妇儿呢。你说是不是,谢廖沙。”
“嘿!你这.”
噗嗤——
一旁看戏的驾驶员谢廖沙和副装填手谢尔盖实在是绷不住了,一下子没忍住,当场就给笑出了声。
这下好,刚还准备再辩两句的伊乌什金算彻底蔫了,细细一想自己这拌嘴好像就从没拌赢过阿尔乔姆这货,可真他娘的冤家!
“行啦,我看你啊,就算了吧。”
“论打炮,咱这一车人估计也就车长同志能跟你比划比划;可你要论斗嘴,那我估计你得再回去拜个大师进修几年才能跟阿尔乔姆过招。”
“就是!你小子还嫩着呢,还得再练练,这可是同志们的意见。”
谢廖沙“好言相劝”,阿尔乔姆在一旁直接乐的直接“当场附议”。
“宝宝心里委屈,但宝宝不说”的伊乌什金跟个怄气的小媳妇儿似的,直接把脑袋扭到了一边开始抽闷烟,却没想到这一扭头却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朝着自己这边急匆匆跑来。
“嘶怎么是他?这时候往回跑干什么?”
心里有疑问不如嘴上直说,也没啥顾虑可言的伊乌什金当场就晃着胳膊打招呼式开口。
“嘿!萨沙!你这是要去哪儿?你不是冲楼里去了吗,怎么跑回来了?难道仗打完啦?”
两条大长腿健步飞奔的年轻小战士一路跑得飞快,从那面目表情的回应看得出来显然是和伊乌什金认识,但没多少时间可供浪费的情况下,又只能是边跑边讲、长话短说。
“有紧急情况上报,待会儿说”
“啊这.”
望着那兄弟撒开丫子一溜烟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转眼间就跑没影了的步伐,不大能摸得着头脑的伊乌什金眼瞅着离去的背影也是一脸懵逼。
“我说,那人谁啊?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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