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叼着烟。明显是个痞子。
“我听说你很狂啊。”痞子说,“我来认识认识你,整个一,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是我朋友,就差你了。我女朋友天天念叨你是天才,我来看看所谓的天才啥样,不就是个毛没长齐的小屁孩吗?”
陈筵玳不理他,又低着头往前走。
“诶,你走啥啊!让你走了吗?”痞子生气了。
陈筵玳继续往前走。
“艹泥妈,给你脸了!”痞子大吼,“站住!”
他真的站住了。
拳头攥的发白。
他回头,痞子愣住了,这个闷葫芦一样的学生,脸上突然浮现出狮子般的狰狞。
······
警察局。
陈筵玳坐在冰冷的牢房水泥地上,用手指头按地面的裂缝。
隔壁的房间里,警察局长正和陈昭说话。
“您可得好好管管您家这孩子了!”
“要不是那个卖煎饼果子的老汉遇见,您这孩子就把人给打死了!”
“人家那孩子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我去看了,那孩子额头让石头砸开了,整个开瓢了,脑脊液哗哗地在脸上流。”
“您儿子下手真狠啊,下死手,才岁,咋这么狠呢,又不是秦舞阳!秦舞阳杀人的时候都十二了,您这孩子才岁啊!”
警察局长唠唠叨叨说了半天。
陈昭终于开口了,“行,我知道了,麻烦你们了。”
脚步声传来。
陈筵玳抬头,看见父亲。
父亲头发已经全白了,胡须很久没剃,蓬头垢面,活脱脱一个爱因斯坦。
警察局长屁颠屁颠跟进来,掏出钥匙,把栏杆门打开,然后走了。
陈昭推开门,走进来,在陈筵玳面前坐下。
父子俩沉默对视。
“你为什么打人?还下死手?”陈昭问,“你真想杀了他吗?”
“他骂我妈妈。”陈筵玳说。
陈昭一愣,眼神里愤怒的光软化下去,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你觉得,妈妈在天上看见你这样,会高兴吗?”陈昭问。
陈筵玳低下头。
“她不会高兴,她会哭。”陈昭说。
陈筵玳吧嗒吧嗒开始掉眼泪,然后嚎啕大哭。
······
高考结束了,陈筵玳考了688分。省12名。
他的风头比省状元还大,省状元十岁了,他的年龄只是省状元的零头,岁。再过几个月才九岁。
陈筵玳被罗布泊大学录取,校长沈湄妤特批。
父亲送他去报道,办完了手续,校长对他说,“筵玳,我跟你爸爸说点事儿,你先去校园里撸撸猫吧。那些小猫都是可以摸的。”
陈筵玳乖巧地点点头。
然后去上了个厕所,回到校长办公室门口,趴在门上偷听。
一开始没有声音,陈筵玳以为是门隔音太好。
他刚要离开,沈湄妤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多年不见你了,你忙啥呢?”
老爹的声音:“也没忙啥,做一些基础理论的研究。关于物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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