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用手捅了捅母亲,却发现她的身体僵硬,张钱俊惊异道:“娘!娘!娘!”一边说着一边捅她胳膊。
张钱俊小心翼翼都将自己母亲掰转身子,就见张母双目紧闭,面无生气,张钱俊揪着心探了探鼻息,一片冰冷。
这个嬉皮笑脸,被殴不求饶的大小伙,双腿一曲,跪倒在地,一下子泪流满面,号啕大哭。
“娘!你醒醒啊!孩儿回来了!孩儿给你带食物了。”任由张钱俊怎么推搡呼喊,都无济于事。
从毛二娘顺来的剩菜,张钱俊依次摆好,流着泪道:“娘!你看,我今天给你带了肉,这是我向师傅要的,当时我还好奇他为何不吃,临走时还叫我带回来尽孝。娘!你半年未占荤腥了,你吃点,睁开眼吃点再走,那样我的心也会好受点啊。”
正在这时,两个衙役腰挂钢刀,径直入内,大咧咧道:“张钱俊在吗?跟我们走吧!”
真是一伤未平,一刀又来。
张钱俊两眼悲红,不知如何回答。
张钱俊也算惯犯,两人衙役自然识得,不由分说便要拿人。
张钱俊大叫:“这是什么道理,若是做案被抓那就罢了,那有无缘无故到家里拿人的王法。”
衙役甲问道:“你是张钱俊可对?”
张钱俊:“对……”
衙役乙问道:“你可是几次三番被抓的惯犯了?”
张钱俊表情委屈兮兮,语气却硬的很,“惯犯又如何?”
衙役甲道:“惯犯肯定不会守王法,肯定还会犯。所以跟我们走罢!”
张钱俊委屈道:“为什么要用从前的错来肯定别人的未来?为什么要用你们制定的王法局限我的生存?你们自己看看,我这床板上是病了三年的母亲,我若不偷,莫说我娘早就饿死,便是我也早就饿死了。我心里也有道义,却不能守你们维护的王法,因为我不能让我娘饿死。”说道此处,张钱俊扑通一声跪下,悲戚道:“我母亲今日新亡,只求大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小人感激不尽,今后也必洗心革面,手脚不净,重新做人。”
两个衙役对视一眼,一声叹息。
衙役乙说道:“实不相瞒!我也知兄弟生活不易,我们也有心放你一马,却也有自己的不得已……”他看了看另一个衙役,说道:“我解释不清,还是你跟他说说,为什么要拿人吧。”
衙役甲砸吧了一笑嘴,扶起张钱俊,说道:“牧辰国三十万骑兵打过界,已取下贬州半壁山河,而我们川州与北接贬州,南连京都,自古都有‘一马平川’的说法,牧辰国既然以骑兵见长,拿下我们川州,长驱直入,直捣京都自然是他们的不二战术。所以我们得加固城池,深挖战壕,做这些自然需要大量人手,所以才来抓你们这些有过前科的人。”
衙役乙道:“将军英明,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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