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命。若抗不过去,谁也帮不了他。”
荀长又想说些什么,他师父却打断他皱眉道:“好了,不说外人。为师瞧你身上沾了乌黑浊,是否又去见了‘那个人’?”
荀长眯眼睛,笑得若一只狐狸:“果真什么瞒不过师父。许多年了,终于前些日子让吾在落云又逮到了他。”
他师父则面『露』不悦:“你若真心想要飞升,趁早与那妖邪一刀断。”
荀长:“不要~”
他笑得甜蜜蜜:“吾服侍阿凉多年,自然要跟阿凉、跟庄青瞿见贤思齐,刀剑『舔』蜜、火中取栗,吾要一边与那妖邪百年好合,一边高高兴兴飞升!”
师父:“胡闹。”
荀长:“师父虽么说,自己不也是养了一只成日挠人的猫妖,还说过太乖的仙宠总不带劲。那徒儿随师父的『性』子,喜欢那势均敌狡兔三窟的妖邪又有什么错?”
“更何况,将来妖邪跟了徒儿,由徒儿管着,无再为祸人间也算徒儿大功一件吧?”
他师父一脸嫌弃懒得跟他再说,远远飘然而去留下一句:“你般自为是,当心马失前蹄被妖邪所骗沦落为别人炉鼎,到时为师不救你。”
荀长摇头摆尾。
谁给谁做炉鼎还真不一呢,何况炉鼎怎么啦?有言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炉鼎也未必就是末路,炉鼎亦有炉鼎的艳乐。
不过还是阿凉厉害。
深知他的妖邪媳『妇』儿在哪就能祸害哪一大片,早早把人扔去了落云。怪不得他宇文长风在落云时,就觉得那落云□□有种扑面而来的熟悉息。
希望一切只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总不能又是阿凉早就埋好的伏笔,第五位情报官就是他那个为祸一方的媳『妇』儿?那阿凉真太吓人了啊,区区一个凡人却受了妖?
京城。
史官周今日,又在记着比野史还不像话的居注。
锦裕帝叹道:“古人云,贤贤易『色』。意思是要重视贤能,看轻美『色』。只惜,朕做不到啊。”
“故人又云,行知合一。只惜朕,还是做不到哇。”
“但朕觉得,也不全怪朕,应该多半怪古人。古人说那些话时多半根本没见过绝『色』美人究竟有多好看。古人若是见过,也不会轻易那样胡说。”
周努记着些金口玉言,只惜他只能追皇帝到楚微宫寝宫外面。
里面就不好再跟去了,岚王么多日睡在里面一直不醒,想必皇帝几天肯过得很焦急难受。
皇帝是很难受,但难受过了也就继续支棱来了。此刻正在床边,喃喃与不醒的岚王翻旧账。
他反正什么招数使过。哄也哄过了,亲也亲过了,没辙。干脆他,说不还能把他活过来。
锦裕帝一边叨,一边戳岚王的脸。
“天天酸,成日里朕多看谁一眼你不高兴,就连有人上奏折劝朕枝散叶,你要怨朕跟朕摆脸。你自己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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