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今个,就放过你了,但明天你可别想躲!”、“哎······”
何雨柱长叹!
能够休息一天也是好的啊,他是真的累了,即便勉强交公粮,也不敢保质保量。
躺在床上,何雨柱把今天在四合院里发生的事情,讲给了冉秋叶听。
“柱子,阎老师这次可真是吃了大亏,认识他这么多年,还从没见他吃过这么大亏呢!”
冉秋叶打趣道:“估计这会儿,阎老师肠子都悔青了,他就不该去算计你。”
何雨柱幸灾乐祸:“他活该。”
何雨柱:“明天我跟雨水去乡下收瓜子,你去酒楼盯着,阎埠贵中午要去咱们那请客补偿大家,我答应了给他打九折。”
冉秋叶:“整个大院的人都去?”
何雨柱:“嗯呐,都去,非得让这老小子大出血不可,让他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
冉秋叶:“你又有什么馊主意?”
何雨柱想了想:“明天你去了就让人用纸写上,禁止自带酒水!”
“还有,虽然菜价打九折,但告诉马华,做菜的时候别那么实惠,按照以往三分之二的量给上菜。”
冉秋叶:“我都记下了,还有吗?”
何雨柱:“嗯,让我想想!”
“对了,每一桌禁止超过八个人!”
何雨柱若不加这一条,按照阎埠贵的秉性,一桌起码塞十几个人,把规矩给他立下面得节外生枝。
冉秋叶心里替阎埠贵默哀一秒钟,遇到何雨柱是他最大的悲哀。
“柱子,你这可真够蔫坏的!”
“嗨,无奸不商么,我这也是为了给咱家生意创收么!”
看着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何雨柱打了个哈欠。
“睡吧,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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