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
这倒是真的,“那咱们如何才能寻到你的恩公呢?”
袁华下意识地想跟救命恩人这事撇清关系,免得那无耻之徒总是“以身相许”、“以身相许”地烦自己。
“以六月之见,只怕得往僻静处、有不平之处寻了。”
你倒是很了解那无耻之徒的德性嘛,他可不就是喜欢趴在墙头看哪里有热闹可以围观,顺便打个劫?
“有道理,咱们往僻静处走走,说不定就能寻到他了。”
走了两圈,没找着。
袁华心里又嘀咕起来了,大家都是女主,为什么我这个女主就这么艰难呢?
当初清月公主到底是凭了什么才能如此飞扬跋扈呢?为什么自己不能跟她一样任意妄为呢?
京城显然还是挺大的,主仆二人找了两圈没找着,干脆随便找了段台阶就坐下了。
六月当初是小乞丐,进了宫只学习了文化知识,还没来得及教她礼仪,坐台阶对她来说毫无压力。
袁华虽然贵为清月公主,可她骨子里还是那个天天被甲方虐的乙方狗,坐台阶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坐了一会儿,袁华先叹气了,“六月啊,你说你那救命恩人到底去哪儿了?”
“六月不知。”
你也太不会聊天了,“你说当初咱们怎么没想到向你救命恩人求个什么信物呢?”
“恩公当日给了公主腰牌啊。”
“那腰牌又不能将他召唤过来。”
“说不定能呢?”
袁华瞟了一眼六月黑白分明的眼睛,你就跟我扯吧。
但还是从怀里将腰牌掏了出来,“然后呢?”
“或许大喊两声恩公现身?”
袁华满头黑线,这么丢人的事,我才不做呢,“你来。”
六月不知道袁华嫌这事丢人,真的接了腰牌举过头顶,“恩公现身”、“恩公现身”地叫了两声。
袁华以手挡住脸颊,天啊,本来以为六月还挺聪明的,读书过目不忘,谁知道她也是个傻孩子啊。
这腰牌连个传音功能都没有,你这么喊,那无耻之徒能听见就奇怪了。
“公主,似乎这法子不行。”
要行就奇怪了!
“六月,你还有别的法子没有?”
“不如,咱们大声呼救如何?”
“平白无故地呼救?”
“不是平白无故啊,公主确实有事想找恩公商议啊。”
这倒是实话。
“你先喊两声我听听?”
“恩公救命啊,出人命了,恩公救命啊。”
六月这是个戏精吧?袁华话音刚落,她立刻撕心裂肺地嚎了出来,光听声音还以为她遭遇什么不测了呢?
袁华东张西望起来,可别来个什么好事之徒掐头去尾地,将自己当成恶人给揍了啊。
喊了一会儿,还是无人应答。
六月技穷了,“公主,只怕恩公今日不在京城也未可知呢?”
袁华没想过这个可能,在她心目中,黑衣人就是长在墙头上的人,他不在京城墙头还能去哪儿?
“要不,公主你叫一声?”
“叫他什么?”
“救命恩人?”
袁华想了想,说起来黑衣人确实比苏清墨更像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么叫一声确实也不过分。
只是......
六月捅咕了一下袁华,“公主,若是寻不到恩公,咱们今日算白出来了,下次再出来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啊。”
袁华立刻尖了嗓子嚎道,“恩人,救命恩人!”
还是没人理啊。
六月看了看袁华,“公主,许是要叫得声情并茂些?”
去你个声情并茂,难道我在演戏吗?
骂归骂,袁华还是带了感情,“恩公啊~~”
“嗳!小娘子可是想好了要以身相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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