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你。”
丝毫没有一分惊讶,倒是对方被惊到了:“你知道是我?”
潋滟一双桃花眸,风流倜傥的晋王殿下,此时,夜行衣残破,几处伤口还在流血,着实是有些狼狈了。
谢铭月不置可否。
上官修昊的夸赞,适时地响起:“铭月,你真聪明。”这一脸崇拜,简直不能更着迷。
王启同气得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火辣辣的眸光盯着上官修昊:“你知道是我,还放箭?”他很是火冒三丈,“还点火放箭?”
王启同敢打赌,上官修昊肯定是公报私仇!
上官修昊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问谢铭月:“铭月,要不要我把他抓起来,严刑逼供。”
严刑逼供四个字,上官修昊说得很是兴起。
王启同:“”手指捏得嘎嘣响,不欲与上官修昊多说一句,望向谢铭月,“我母妃说她没有留下证据,你是如何知晓的?”
谢铭月微微思考,说:“猜的。”
“”王启同哑口无言了。
竹安公主与谢铭月交好并未秘闻,东宫之人如今尽数没个好下场,唯詹瑞英独善其身,毫无疑问,是谢铭月在庇护她。
沈家公子一死,右相府对竹安公主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谢铭月想必也不会袖手旁观,如此一来,周王府对立摄政国师,受益之人便不难猜了。
何况,宫中暗线遍布,风吹草动又岂会人不知鬼不觉。
王启同茫然许久:“你既已知晓,诱我前来有何目的?”
她眸中隐隐笑意似是而非:“就是想告诉晋王殿下,我若点头,要将你母妃伏法的法子有许多,当然,要拉你下水的法子也不少。”
这一点,他毫不怀疑:“所以,你要拉我下水?”他与她,不曾为敌,也从来非友,如此开诚布公,倒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谢铭月笑:“晋王殿下,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容妃大惊失色。
王启同懒懒散散地躺着,觉得身上的箭伤有些痛,咬牙又问候了几句上官修昊,倒了杯茶,轻描淡写地问道:“您为何要自作主张?”没有未雨绸缪,这般鲁莽行事,势必会被谢铭月抓到把柄。
容妃脸色骤然沉了:“我若还不动手,你是不是就要将这凤家的江山拱手相让给她谢铭月?”
王启同没接话,自顾喝着他的茶。
如此悠然自得,没有丝毫防御戒备之心,容妃怔了一下神:“卿儿,你对她,是不是已经降了?”
“我斗不过她。”
这回答含糊其辞,语气却理所当然,俨然一副对谢铭月束手投降的姿态。
容妃怒不可遏,忍了许久的火气一股脑倒出来:“你又何时斗过,你分明是不想与她为敌。”
王启同扬眉一笑:“看来母妃对儿子很了解。”
“你当真要为了个女人放弃你的帝王业?”容妃素来沉稳,少有如此咄咄逼人的时候。
王启同道了句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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