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
「公子是仗义救人,莫要妄自菲薄,是宛如不小心。」
姑娘眼波流转,加上这俊俏稚嫩的脸蛋,很难让人不动心。
宛如?
难道是赵家宛如?
我是这么想。
陆恒生也是这么想。
然后,我就看到陆恒生提前离席,他说,赵姑娘的帕子落在了地上,未免落人口舌,他得给人还回去,让我别多想。
书生还帕?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唉……
自我耳边开始出现赵宛如的事情开始,总是诸多不顺,不是出门被小孩撞了,被糖葫芦黏了一身脏污,就是杯中有虫,又或者出门未带伞却下起了雨。
因为这段时间总有意外发生,再加上赵宛如总时不时出现在耳边,我便让小滢去查探了一下赵宛如捡到名画的时间,和遭遇劫匪的时间等。
这样一对比,我发现她的气运越好,我的运气就越差。
但终归是小事情。
昨日,父亲从江南回来,脸色并不是很好。
他说,近日江南连日下雨,原本订的茶叶都因为不够密封,被水泡了许多,很多茶饼都不能用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原本打算去订的苏州鲛色云缎锦竟然被人提前订走了。
用的还是双倍的价钱。
这鲛色云缎锦质感不仅细腻光滑绵软,而且在阳光下会呈现如同鲛人鳞片一般无二的七彩莹光,精美绝伦。
这绸缎,一年不过十匹,也是当下最贵重布料。
当时听闻有此布料的时候,我就催着父亲去买回来并独家经营,供给宫中。
但还是被人先下手为强了。
我问:「订走布匹的是何人?」
「听说
是一位叫赵宛如的小娘子,她也是机缘巧合比我们早得知这个消息,怕是存了和我们争夺宫中布匹供应权的心思。」
父亲细细道来,但我却也没从他眉宇间看到有任何担忧,反而多吃了两碗饭。
「父亲不担心?」
「有我的岚儿在,我担心什么?不过一种时兴的布匹而已,无甚重要。」
「那父亲刚才为何面露难色?」
刚才见我时,父亲脸上的犹豫和难色,我看得真真切切。
「这……」
「唉……说来也怪为父。这赵家二小姐毕竟是女子,刚开始做生意并不大好出面。所以她另找了个人帮她。」
「何人?」
「岚儿,为父说完你可别生气……」
「父亲别卖关子,赶紧说。」
眼瞅着我父亲跟小娘们一样扭扭捏捏,实在不爽。
「是你那未婚夫婿,陆恒生。」
自从陆恒生与赵宛如走得亲近之后,他花钱的速度比我想象中要快很多。
「小姐,五福楼那边传来说陆公子这个月已经花了五百两银了。
「这银钱……」
我看了一眼管家,知道他为什么犹犹豫豫没有把接下来的话说完。
「这钱不是我给的。
「大概都是那赵二小姐给的。」
我尝了一口厨房新做的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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