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祁白的手腕。
“你干什么?”祁白使劲挣了挣,竟然没有挣脱她的桎梏,“我父亲到底是谁?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这把骨刀?”
“你父亲,他该死!”桑屗怪笑两声,“你也跟他一起去死吧!”
桑屗的话音未落,山洞口的竹门便被一下子撞开,一道身影迅速掠了进来,眨眼工夫便将祁白和桑屗两人分了开来。
狼泽将祁白护在怀中,祁白却脸色大变:“不好......”
原本握在祁白左手里的骨刀,已经到了桑屗的手中。
玄鸟脊骨制成的骨刀锋利无比,只是一瞬间,就扎进了桑屗的腹中。
桑屗嘴中咳出鲜血,面目狰狞地癫笑道:“说什么你一个人单独过来,你果然是在骗我,你和他一样,你们都是骗子......”
山洞中重归寂静,狼泽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亚兽人:“没事吧,她有没有伤到你?”
祁白对桑屗一直有所防范,只是没想到,她握住自己的手腕只是一个幌子,她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他左手里的那一把骨刀。
祁白轻轻摇头,皱着眉头说道:“我父亲不是狩猎的时候意外死去的。”
狼泽虽然没有跟进来,但他一直守在门口,自然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桑屗没有问祁白父亲的死因,反而在意他有没有给祁白留下其他东西,显然早就知道祁白的父亲已经死了。
可是猫白这些年一直生活在风豹部落中,他从来都没有见到过部落之外的人,那么桑屗的消息来源就很可疑了。
狼泽点头:“跟这些人脱不了关系。”
祁白沉吟道:“还有一件事有些蹊跷。”
“什么?”
祁白仔细回忆了一下他进入山洞之后与桑屗的对话,确定道:“我没有主动提及我父亲,可她却能笃定这是我父亲的骨刀。”祁白摩挲着骨刀的刀背:“要么,这骨刀一共就只有两把,要么......”
“要么,就是你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标识,让她一下子就能联想到你父亲的身份。”狼泽道。
两人同时想到了祁白的白发。
祁白心下一沉:难道他的皮毛和发色,并不是白化病那么简单?
就在两人思考的时候,牛辛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山洞:“豹白,狼泽,蓟死了。”
蓟和桑屗两人的尸体被摆放在一起。
桑屗腹部的骨刀被拔了出来,血液在寒冷的冬天很快就停止了流动。
与桑屗浑身是血不同,蓟的尸体很干净,他睁着双眼,脸上还保留着死前最后一刻的惊恐。
蓟出事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人,牛辛和牛成就在他的旁边守着他吃饭。
牛成低头说道:“这两天他分到的食物比往常要多一些,今天早上我和牛辛跟往常一样给蓟送来了食物,开始的时候还好好的,可他突然就拿着肉条不动了。”筆趣庫
牛辛的表情依旧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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