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古代,有勇气承认暗恋的并不多见,栗夏感觉这位许姑娘也是性情中人,若非在此种情形下见面,她们或许能成为朋友。
“那以后……”栗夏说到一半,便见她摇头。
“不会了。”许知意微微一笑,似有怅然,明亮的眸子看着栗夏,“他已心有所属,硬挤进去又有何意趣?”
栗夏内里叹道:“这位姑娘不会也是穿越的吧?”
“大姑娘,前头便到了。”车夫在外头提示。
“许姑娘,还有一事相求,”栗夏从怀中拿出油纸信封,递在她手上,郑重道:“请将这封信交到晋王手中,务必亲自交给他。”
看着她的样子,也知道这东西非常重要,许知意点了点头,道:“一路平安。”
辞别许知意,骑上大祁最快的马匹,栗夏一路向北、飞奔而去。
赵沛的距离比她远些,如果加快速度,可以赶上两军遭遇的时机。
栗夏“归”心似箭。
她深知这一次不同,赵泽已经与牧骁暗中串谋联手,誓要将赵沛置于死地。
栗夏心急火燎,一路出了换马吃饭,鲜少停歇。
她的身体虽然遭遇重创,在这节骨眼上,竟神奇地没有掉链子,与她的精神状态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天,越来越冷。
秋日的北疆早已是寒风萧瑟,时而会有雪花飘落。
连着几天,栗夏连夜纵马驰骋,将清晨、黄昏的山川奇景尽收眼底。
就在某个瞬间,她甚至感觉人生算是完满。
——
永安二年,中秋。
赤墒王牧承带着族人几经周折,终于在宁州西北部的某处深山中定居。
他与靖远王赵沛达成协议,并得到他的承诺,将保护赤墒一族不受北墒侵扰,永世安宁。
适逢中秋佳节,赤墒得以重见天日,可谓双喜临门。
牧承面上虽然没什么喜色,心中却着实安稳许多。
他走出屋子,来到院落中的花圃之中,重新播下花种,这是怜星最喜欢的花,而且生命周期奇异,秋天播种最为合适。
二十多年转瞬即逝,玉怜星在脑海中的印记反而愈发清晰起来,一颦一笑仍历历在目。
牧承搓好一抔稀土,一点点盖在播种之处,不经意间抬头,忽见一道黑影立在竹篱笆外面。
他心头一惊,连忙仔细望去,那道影子却不见了。
“或许睹物思人吧。”他想,低头时,差点从木凳上跌落下去。
那道黑影不知何时蹲在花圃旁边,定定看着播种的位置。
“你是……”牧承又惊又怕,正准备喊人,看到对方的面容,已到喉咙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慕、慕姑娘?!”
慕黎夏起身,坐在旁侧的板凳上,动作看起来有些吃力。
牧承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片刻,美人还是美人,只是几个月不见,憔悴了许多,“慕姑娘来访,有事?”
栗夏微笑,环顾四周,“这个位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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