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主导的,她都不会怪。
倘若是间接性发生的、她也不该怪。
于是、她摇了摇头。
姜慕晚这一轻微的举动让顾江年的心又颤了一番。
搂着人,一句又一句的喊着蛮蛮。
屋外、方铭和余瑟一同前来,行至病房门口,走在前头的余瑟伸手想要拧开门把手、却见屋内相拥一起的二人,伸出去的手定在了半空,惊讶了半秒,随即反身回眸,望着方铭歉意开口:“劳烦方医生等等。”
余瑟此举无疑是在给顾江年和姜慕晚私人空间。
等了三五分钟,她迈步前去,伸手敲了敲门,随后又等了几分钟,才推门而入。
余瑟无疑是一个极好的母亲,她爱顾江年也爱姜慕晚,爱屋及乌,这四个字被她体现的淋漓尽致。
也有着作为长辈难得的深明大义。
余瑟深知,每个人都有自己该处的位置。
而她无疑是找到了适合自己的位置。
她这一退一等、体现了她对这对小夫妻的尊重。
将进去,便见顾江年顶着满脸水珠从卫生间出来,她选择性的忽视了顾江年眼眸中难有的猩红,给他留了一份体面。
“方铭来了。”
“让他进来吧!”顾江年道。
方铭进来时,查看了一番、望着顾江年面色有些微沉,当真姜慕晚的面说了句无大碍,可转身出去时同顾江年又是另一种说法:“姜董肺部有些感染。”
顾江年听闻,心想是被只爪子狠狠的揪住了似的,望着方铭道:“很严重?”
方铭点了点头:“得多观察些时日,若是因感染引发并发症,导致急性肺水肿的话,后果很难设想。”
这日,方铭大致的讲了一下姜慕晚后期的治疗,身为医者,没有隐瞒病人病况的权利,于是、他这番平静温和而又婉转的话语,让顾江年险些站不住。
临了、他听方铭来了句:“有些话本不该我说,但是顾董、任何人的身体都经不起折腾。若是留下后遗症,姜董怕是此生都要受折磨。”
方铭的那句此生都要受折磨让顾江年想到了余瑟。
这句话,份量及重。
重如泰山似的压在顾江年的心头,他难以喘息。
“怎么了?方医生说什么了?”余瑟出来,见顾江年坐在外间沙发上满面压抑,问了句。
顾江年起身,拿起茶几上的烟道:“没什么。”
“您看下蛮蛮,”言罢,他转身出去了。
顾江年的这句没什么,余瑟是不信的,没什么,他也不至于满面愁容。
他前脚拿着烟出去,后脚余江就跟了出来,寻到顾江年,望着他半晌道:“警方那边的情况不是很好,我看市政有人故意在施压,要不要跟梅书记联系?”
顾江年的前路并不容易,无论是政还是商都有门类,是以、择其一就不能择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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