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动花摇,筛落层层叠叠蔷薇粉瓣。
飘撒在青砖地板上,引来几只小狗追逐。
小奶狗毛茸茸却又一脸凶相,如小毛球般相互乱扑,动作笨拙,十分滑稽可爱。
徐赫带回的两条“探花狼”都是公犬;阮时意从北域辗转托人运回的三条黑白色大犬则为一公两母。
如今诞下两窝小的,压根分不清谁是爹。
按照姚廷玉所说,“探花狼”必须血统纯正,才会天生对冰莲花感兴趣,是以只能近亲繁殖。
掺杂了新血脉,外观看似无异,特性已大大不同。
阮时意与徐晟借考查阿六读书和武艺,移步至蔓藤月季花廊下小坐,眼神示意蓝豫立别磨蹭。
“小公主”蓝豫立话音刚出口,遭秋澄冷眼一睨,立即改口,“秋澄,咱们一起遛狗”
阮时意几乎吐血,这是什么鬼话就没别的动听言词
秋澄嘟嘴“不去”
蓝豫立急了“我有话要说。”
“你到底想遛狗,还是想说话遛狗自个去溜说话,给我站这儿说”
花瓣雨飘飞处,简洁雪色裙裳配以乌发间的碧玉簪,衬得秋澄如无意间误闯凡尘的仙子。
哪怕是瞋目一瞪,亦令蓝豫立瞬间出神。
阮时意忍不住帮腔“好啦,你俩边遛狗边聊。他会坦白近日为何事而忙碌,你且听一听。”
她呈少女之态,但言行举止自有成熟持重之感,更隐含长辈的威严。
秋澄虽不忿,终归依她之言。
眼看两孩子渐行渐远,阮时意暗暗感叹,吾家有女初长成啊
假山之下,遗落了毛头玩耍的花布球,引来大毛二毛争相抢夺追逐,转得人晕乎乎的。
蓝豫立满脑子全是姚廷玉之事,索性由双犬互遛,轻声向秋澄讲述自己的怀疑。
秋澄不识姚廷玉,却与夏纤络有过数面之缘。
听说蓝豫立亦师亦友的哥们身陷离奇死亡案件,她先是震惊,继而愤怒。
“你亲力亲为调查,只喊上我大表哥却没叫上我没把我当当朋友,是吧”
她这一句嗓门稍大,引起不远处祖孙二人的主意。
阮时意生怕闹僵,撇下阿六,拽了徐晟袖管,轻手轻脚挪至太湖石边,以便及时劝告。
蓝豫立被她凶巴巴一吼,冲口道“这种肮脏粗活我、我舍不得你劳碌。”
“舍不得”秋澄水灵灵的杏眸如带戏谑与甜蜜。
“就、就是不忍心的意思。”
昂藏男儿无端红了脸。
阮时意暗忖上次游湖后,不是让这傻小子带上花儿去追么究竟有没有对秋澄剖白心迹两人目下算什么关系进展够慢还不如还不如徐贪睡和她这老太婆呢
秋澄没法从蓝豫立嘴里套话,干脆抖出一句“我,要回赤月国了,你好生保重。”
“啊”蓝豫立瞠目结舌,迟疑片刻,方恍然大悟“要随你父王回去”
秋澄见他平日果敢能干、领导有方,偏生在她跟前宛如痴呆,气得直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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