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下只是希望郡守能帮忙说两句好话,若是愿意相见,固然是极好的,若是不愿意,我等亦不强求。”
刘铄双目炯炯,凝视着边让良久,直盯得边让是浑身发毛,如芒在背,如坐针毡,如鲠在喉,方才言道:
“文礼兄,你确定要让我去吗?若是你真心想要如此,宁肯冒着合作办学失败的风险,也要替兖州士族求情,我倒是可以一试。”
“毕竟......”
刘铄的声音拉长,给足边让权衡利弊的时间:“竖碑仪式若是没有你为之奔走呼号,是绝对不会有现在的影响力的。”
“因此,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哪怕风险非常大,我也愿意尽量尝试,权当是对你这半年多努力的报答。”
“这......”
这一刹,边让彻底愣住了,思忖良久,依旧给不出答案。
刘铄呷口茶,长出口气:“文礼兄,我知道你面临的压力很大,此前兖州士族帮过你,更帮过困难时期的东郡,对于你我而言,可谓是雪中送炭的恩人。”
“若是没有他们在东郡万般危难时的投资,必定不会有现在的东郡,更别提竖碑艺术,不管怎样,这点小小的要求再拒绝他们,于心不忍。”
“对否?”
“没错!”
边让肯定地点点头:“知我者,刘郡守也。”
刘铄则是极其淡然地话锋一转:“可是文礼兄,他们对于东郡的投资的确不小,但我刘铄何尝亏待过他们?”
“这是一个三方共赢的局面,各大士族在东郡的投资,至少可以获得五六倍的回报率,而且是长期回报。”
“我刘铄扪心自问,没有亏待过他们,更没有丝毫亏欠他们,他们提出的意见,若是合理的,我刘铄会听,若是不合理,我也绝不会答应。”
“但你文礼兄与他们不同。”
刘铄双目炯炯,凝视着边让,声音极其坚定地道:“你对东郡的帮助,是不计回报的,哪怕这次的碑文,你犹疑这般时间,方才上交,更加证明了这一点。”
“也因此,我对你的态度,与对兖州士族是不同的,我不欠他们分毫,但却欠你太多,东郡也欠你太多。”
听完刘铄的一番忽悠,边让原本迷离的眼神,忽然变得豁然开朗起来,也变得更加坚定起来,不住地点头:
“刘郡守言之有理,兖州士族固然在困难时期帮助了我等,但驱使他们提供帮助的根本原因,乃是利益,而非情义。”
“如今,兖州各大士族不仅获得了声望,更攫取了不斐的收益,咱们的确不曾亏欠他们,也没必要因为他们的利益,而牺牲大局。”
刘铄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道:“文礼兄,其实在东郡当官的兖州士族子弟很多,他们也曾托人打问过我的态度。”
“哦?”
边让不由蹙眉:“竟有此事?”
刘铄颔首:“恩,不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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