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堪称完美,爱卿这一月劳心劳力,朕心甚慰,”赵元驹满意地放下手里的放大镜和图纸,道,“爱卿可想要什么奖赏?”
“皇上,”百里阳羽作了个揖道,“微臣想出宫。”
“不侍寝,不许出宫。”赵元驹走到他身前,挑起他小巧的下巴,问,“爱卿可是想好了,今晚……”
“皇上,”百里阳羽后退一步,看着地面,道,“请皇上注意言行。”
“朕偏不,”赵元驹上前搂住百里阳羽的腰,皱着英挺的眉,道,“小羽,你从前不是这样,朕好不容易回了京,你却一心将朕拒之千里,为何?”
“皇上,”百里阳羽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只好又说,“君臣有别,请皇上自重。”
“自重?”赵元驹冷哼一声,将他兜得更近,道,“你身上哪处朕没碰过?如今才叫朕自重,晚了些罢?”
外头都知道他将工部侍郎乌思远关在宫中个把月,都以为他是要他日夜赶工替他画图纸。
可他怎舍得让阳羽这样衣不解带?
画图纸的是工部那些设计官和宫人,阳羽不过每日盯着进度,拿着放大镜和软尺四处指导查看,做一个总设计和监官罢了。
他本以为有这借口将阳羽困在宫内,便能和从前那样拐了他与他相好,下了朝便往工部去。岂知阳羽居然一心扑在图纸上头,连太穴寺出来一直连到枫阳官道上的路都设计了。又说等图纸画好,要亲自去弥音山一趟,免得下面呈上来的图纸有误,影响了崇茂太后陵墓的风水。
见了他更是毕恭毕敬,一口一个皇上,一口一个微臣,就算单独召见,也丝毫不乱半分礼数。
若不是他强行安排了一个舒适的楼阁,并保证不往那儿去,他还要吃住在工部那个堆满书籍和工具的仓库。
要他侍寝,更是一口回绝,宁愿不出宫也不答应。
这一个月楞是连亲都没给他亲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曾经什么都没有过。
眼下活终于干完了,今日看他还有何借口躲避。
百里阳羽白净的脸上透出一丝红晕,他的眉眼果真和苍墨很相似,但苍墨五官锋利,眼神深邃,下颌角棱角分明,英气逼人。偏生这英目剑眉生在阳羽骨相柔和的脸上,配上他瓷白细腻的肌肤、小巧的鼻子和丰润的嘴,加之看向赵元驹的眼神温和似水,气质上竟和苍墨大相径庭,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俊了。
他将身子尽力往后仰着,眼神转到旁边,支吾道:“皇上,今时不同往日……”
“有何不同?”赵元驹伸手轻抚他圆润的耳垂,道,“你若不喜欢以君臣相称,往后我还是你的元驹,你还是我的羽羽,私下我们还和从前一样,如何?”
百里阳羽已经避无可避,往后一退,抵在书案上,赵元驹俯身亲上来,将他压在桌面上。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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