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离谱,你这些话在我跟前说一说便得了,”辛芜道,“可不许在外头乱讲,不然你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苍墨不以为意,道:“反正他若打你主意便不行。”
管他是皇帝还是天王老子,若他没想些别的倒好,若真有那心思,横竖他们百里家也反过一回,到时就当他这“余孽”卷土重来,再反一次。
不过这种话,他自然不会跟辛芜说。
辛芜拿了个深蓝色的香囊出来,道:“过来,我给你戴上。”
“又给我做什么了?”苍墨走过去拿过香囊看了看,道:“成日将我打扮得跟孔雀似的,怎的不见你给自己添置些物件?”
那香囊是用上好的丝绸绣的,辛芜到底不是女子,不大会绣些花鸟虫鱼,便在香囊上用黑色的丝线,端端正正地绣了一个“墨”字,里头除了在庙里求来的护身符,还用棉布包了许多香料花瓣,戴在身上暗香疏影。
“谁说没有?”辛芜将香囊挂在苍墨腰带上,把穗子整理好,而后又拿了一个出来,递给苍墨,道:“你看,这是我的。”
他的香囊样式材质和苍墨的一样,上面绣着一个竹青色的“芜”字,里面也有一道符,只不过苍墨那个是护身符,他这个是心愿符。
辛芜的心愿,无非也就是想求菩萨保佑苍墨早些安然回来罢了。
苍墨闻了一下,道:“好闻。”
“你喜欢便好,我放了家里常有的檀香,”辛芜道,“这样你在外头也能闻到家里的味道。”
“辛芜不在身边,这味道也不一样了。”苍墨低声道,突然将自己身上的摘下,把辛芜那个挂在自己身上,道,“我要戴这个,你戴我的。”
“你这还挑上了?”辛芜笑道,“都一样的。”
“我想戴你的名字,”苍墨用指腹揉了揉那清秀的“芜”字,道,“也想你日日戴着我的名字。”
不知怎的,辛芜见他这个样子,竟生出一丝羞涩来。
这香囊原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只是……
姑娘们有了心上人,便也会绣些香囊荷包什么的相送,有些还会给自己也绣一个,在上面绣着成双成对的鸳鸯、蝴蝶什么的。
他做这两个香囊原只是想让苍墨出门在外有个念想,里头也装着那平安符。
他给自己绣的那个,也是看着买来的丝绸还剩一大块,不想浪费了,将另一个心愿符装进去,他便能日日戴在身上替苍墨祈福。
可狼崽子要把这两个绣着他们各自名字的香囊调换过来,这感觉却跟交换了定情信物似的。
他清了清嗓子,道:“哪有戴着别人名字的,再说我把替你求的护身符绣里头了,别瞎闹。”
苍墨想了想,又道:“我后日才走,你若来得及,不如在这两个香囊背面再各绣一个字。”
辛芜问:“什么字?”
“在我的香囊背面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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