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该信你能老老实实在这里画画!”辛芜抖了抖那画,这狼崽子闲得长毛,居然学那宋青鸾画起春画来,画的还是他们自己!
若说撩拨他,苍墨一会儿能想出好几个花样,他拿了纸笔出来就不该掉以轻心,辛芜方才听得他边画边笑才伸头过去瞅了一眼,不看不打紧,一看眼睛差点都被辣瞎——没成想他自己竟然也成了这春宫图上的角儿!
“我真就是第一次画,”苍墨皮痛得很,抱着辛芜的大腿不撒手,嘴里振振有词,“谁知就画得这么像,定然是因为日日将你放在心里,你……哎哟耳朵耳朵!”
辛芜手上丝毫不留情,揪得苍墨耳朵都快掉了,他咬牙切齿道:“傻子才信你第一次,百里苍墨,你究竟背着我做了多少坏事?”
苍墨心中一虚,小声道:“没了……”
辛芜一看他表情就知还有大事,他又用了点力:“真没有?”
“嗷!”苍墨使劲把耳朵拔了出来,翻身便把辛芜压住,将他两个手扣在一块不让他再乱动,又压住他的腿不让他乱踢,这才腾了手摸了摸被揪红的耳朵,道:“你是真打算把我的耳朵揪掉是不?”
“我说的话你一句都不听,”辛芜累得气喘吁吁,道,“这耳朵长着也无用。”
“不是成心瞒着你的,”苍墨道,“可是提前同你说你铁定不会同意。”
“你怎知我不同意?”辛芜反问,又查觉自己要被他套进去,道,“你既然不敢同我说,铁定不是什么正经事。”
“我说,你可不许再打人了,”苍墨皱眉道,“和薄铁柱子学了两招,全用在自家人身上,哪有你这样的。”
“我就是为了对付你才学的!”辛芜道,只不过也没什么用罢了,若真动起手来,狼崽子一个指头就能将他按进地里种着。
“可惜你学艺不精,”苍墨笑道,低头一边重重地啄他脸一边道,“不过对付我也够了。”
“别打岔,”辛芜脸都被他亲变形了,“你到底瞒着我做什么了?”
“也没什么,”苍墨想了想,道,“宋青鸾往后都在京城待着,沉香院无人打理,我便入了大半的庄……”
“什么?”辛芜没等他把话讲完便惊道,“你居然去开妓院?你……”
“就知你要变脸,”苍墨将他因激动而抬起的头按下去,道,“我同他商量过了,沉香院的生意要改,往后不做青楼的生意了。”
辛芜这才微微放下心来,问:“那做什么?”
苍墨从他身上下来,将他扶起坐好,道:“拍卖行,沉香院位置好,南来北往客流量大,原本的结构格局我已经改了改,现下正在重新装潢,等从京城回来差不多就开业了。”
辛芜迟疑了一下,道:“那里头原本的姑娘小厮们?”
“卖身契都还给他们了,也都脱了贱籍,”苍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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