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汉帝的密信,其中将一些边境隐秘和自己的家事附带上,使得汉帝明白自己亲卫去雁门郡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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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白府,白卿在得到白羽的回信后,也理解白羽的压力,便让人叫来白骅。
白骅是白卿的第二个儿子,不像白骏一直按照继承人的模式培养,白骅喜欢墨家,故而一直以墨者自称,只要不是继承人,白氏一般都不会管子弟的志向如何,
哪怕是想要做厨子,也很支持,毕竟做厨子也是有前途的嘛,所以白氏中除了各个氏族的继承人,其余弟子的压力十分的小,甚至常常同情身为继承人的哥哥弟弟们。
“阿父!”身着褐衣草鞋的白骅来到白卿面前。
“伱知道你十三伯病重的事了吧!”白卿道。
“孩儿已经听闻了,心中十分不舒服,只恨孩儿不会医术,无能为力。”白骅也是面露悲伤道。
“我们已经找到了一个名医,对你十三伯的病情有可能有用,原本想让你白羽兄长前去寻找请回来,但是你也知道你兄长驻守边关,不能长期离开,所以为父只好寄托在你身上了,你即刻启程,那个医师的信息和位置都在这张布帛上,你也别拘泥于一定要走路了,快马加鞭,快去快回。”
白骅接过布帛,心中十分高兴道:“阿父放心,孩儿一定会将这个先生带回来的。”
与白卿告别后,白骅换上了白氏特有的白色云状袍,又插上了玉簪,挂好了玉佩,穿上了布靴,这样才能彰显白氏的尊重。
一个朴实的墨者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华贵的公子。
白骅轻车简骑,只带了五个亲卫,马不停蹄的向着雁门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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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门郡,剧阳县,牛蹄乡
一个中年男子,正手持几个二三十厘米长,毫米粗细的铁针不断的扎着躺在榻上的老农。
半个时辰后,中年男子施针完毕,旁边的青年立刻上前为其擦汗,中年男子对旁边站着的老妇人说道:“没事了,等个半刻钟,我就将针取下,老者就可以下地了。”
老妇看着自家丈夫胸前密密麻麻的铁针有些怀疑,但一旁的男子说道:“阿母,放心,扁神医是扁鹊之后,阿父一定会好的,更何况我在县城里亲眼看到,神医用这个铁针将一个要死的流民救活了,居然一副药都没有吃。”
老妇人将信将疑,但是听到儿子这么说,也只好默不作声,只是担心的看着躺在榻上的老农。
扁弘喝了几口这家女主人递过的清水,又歇了一阵,见时间差不多了,立刻上前几下子就将针拔出,然后在这家人惊讶的眼神中,拍了老农的胸口一下,然后将其头侧扶,老农立刻吐出了一口淤血。
见老农吐出淤血,扁弘也不免松了一口气,对着这家人道:“等过一会儿,他就醒了,只不过大病过后会有些虚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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