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一连忙碌数日,都没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叶笒承心中烦闷,好友叫他出门喝酒,他便去了。
喝到半醉,便胡言乱语起来,吐露心中烦闷。
“真不知是谁在针对我叶家,左右……不过就那些人。”
叶笒承哼哼唧唧,心中早就将疑心,放在了秦家身上。
除了秦家,谁有能耐能让他家吃这么大亏?
叶笒承理所当然的想,口中不自觉便带上了几分埋怨和愤恨。
与他喝酒的少年,本就是叶家一党的,自然没什么顾忌,也跟着骂秦家。
“就是,他还真把自个儿当抚州城的天了,要我说,他们霸占抚州城这么多年,也差不多是该倒台的时候了。”
两人哼哼唧唧正说的痛快,啪嗒一声,一颗小石子,直接打在了叶笒承小腿上。
那劲道不小,让叶笒承一个趔趄,朝后倒去。
而他身后,便是窗子,这是酒楼的二楼,正好靠窗的位置。
叶笒承都来不及反应,窗子便打开来,他随风坠落。
嘭——
街上的人都吓懵了,好好的,怎么从楼上掉下来个人?
直到听见声响,来查看情况的叶家护卫,见到倒在那的叶笒承,才反应过来。
“来人啊!少爷坠楼了,快来人!”
两个护卫手忙脚乱的将人抬了回去,人已经摔晕了。
酒楼二楼隔壁。
秦简与花双屿相对而坐,听见外面的动静,秦简冷哼一声。
“活该。”
刚刚办完事的青雉从房外走进来,朝他行了一礼。
“少爷,事办妥了。”
秦简挑挑眉,“怎么,摔死了没?”
叶笒承的事,就是他吩咐青雉做的。
青雉摇头,“这酒楼不够高。”
也就是说,人没死,要是酒楼够高的话,说不定就能摔死了。
“没死就没死,残废没?”
秦简心里不痛快,巴不得叶笒承越惨越好。
青雉迟疑了一会,“应该也没有,不过伤筋动骨是肯定的。”
这酒楼的高度实在不高,要摔残废也有点难。
“行吧,让他多嘴,当教训了。”
秦简摆摆手,让青雉下去了,这才继续跟花双屿说话。
“我大哥要你去调查那个庄园,查的怎么样了?”
“嗯,有些眉目了。”
花双屿虽在秦御手底下当将领,也把秦御当成自己敬仰的对象,可私下关系来,和秦简、秦臻两兄弟,走的更近。
“我从庄园里的一个下人那,查到了一些东西。”
“那下人虽然在几天前,被灭口了,可他家有人曾听那下人说过些庄园里的事。
听说,叶府那位莫姨娘,曾经在那个庄园里住过一段时间,时间……约莫是十几年前。”
“那个时候,庄园的防卫还没有这么严密,只是那件事被叶烺鹰下了封口令,不让人外传。
那下人也是回家之后,说漏了嘴。
说什么,叶家主头上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儿子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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