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业,各谋差事,有些游学,有些做官去了。”
“府中与公子同辈的嫡孙辈有三位少爷,一位小姐。”
清冬带他转过一处游廊,指着不远处的朱楼:“公子您看,那便是意晞小姐的闺房。”
沈落点头,忽然生出好奇:“我二叔可曾娶妻?”
清冬闻言,露出和老夫人一般的愁苦:“未曾,二爷远游在外向来难寻踪迹,每月只捎信一封至家告安。”
原来如此,沈家的孩子都有这出走的毛病?
第(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祖母未曾阻拦我二叔?”沈落发问。
清冬解释:“早先确实说过,可二爷说他志不在此,又结识了当世的佛家大师与他游说,老夫人心信佛道,便也顺其自然了。”
沈落了然。
“不过,”清冬小心翼翼,“婢子听说这事也与三爷有关。”
“怎么说?”
二人转经花园,清冬压低了声音:“老仆说起,这一辈沈府最优秀卓绝之人是三爷,大爷幼时遭遇意外,因而显愚晚慧,二爷自小活泼难管,只有三爷跟在先老爷身边一直潜心修学。”
“先老爷原本对三爷寄予了厚望,却不知为何三爷忽然间离家去了。”
“大爷而后性情大变,主动掌了事,二爷收了心,直到学有所成才寄情于儒释道。”
所以究其缘由,二叔能选这条路,也是祖父祖母的思虑成全,不想用沉重的枷锁再扣住一个儿子。
沈落敛了心绪,忽然明白重回故地对于父亲是多么欣喜又残忍的事。
游子慕家是天性,可也会自揭伤疤。
自己的那句话,多少让父亲感到心安,只是父亲怕强加责任于他,不敢表露出欣喜。
父亲他一直都是个温柔又刚直的人,沈落心中微叹。
清冬见他神色,害怕自己说错了话,于是跪下告罪:“婢子有错,婢子不该多说。”
沈落回神:“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些事情,继续走吧。”
“是。”清冬见他有些失落,不再出言烦扰。
沈府是传统的中轴对称结构,沈落的住处在东院,二人绕过花园便能见院落。
“公子,这里是大公子的院落。”清冬指着经过的院落,为沈落详说。
沈落抬眼,茗清意徐,沈府好有讲究。
沈家三位嫡孙意徐,意初,意旭,加上他便是四位,他的这位兄长沈意徐便住在铭清院。
“这是二公子的常序院,那边是三公子的省安院。”
“省安?”沈落疑惑。
“是。”清冬道,“三公子生时便带了弱症,极易受寒气侵扰,吹不得风。”
这院落的名称何尝未有祈福之意?
“那他此时可在?”沈落问。
“在的。”
沈落思索,不如此时见见这位三哥,若是体弱易病,晚间多半见不到他。
“公子,这是您的院落。”
清冬引他到明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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