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越来越狂燥。我的抵挡根本就是蚍蜉撼树。
“国之大蠹!”他咬牙切齿,“饱食无用!”
我的裙带应声而断,他的手立刻探进我的纨衣,并迅速在我身上游走、向上,我尖叫起来。拼命推他。他却不为所动。热而粗糙的大手所过之处,我的肌肤一片战栗。可是在刚碰触到我的隆起的一瞬间,却又一下子停住了,小心的探了探。慢慢闭上眼,仰起头。他的喘息声加重了。
我胡乱拍打着他,“哇”的一声哭起来,这个样子我一点也不愿意。“不是我。”我哭喊,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的手猛的整个儿扣住了我的隆起,停在那里,身体前倾,把我压向案台,张开嘴,咬向我的脖子。
我大声尖叫。浑身发冷,却觉得他浑身滚烫,尤其是停在我峰峦上的大手。
他没有真咬下来,只是含住了。在我的脖颈间辗转吸吮。
我不敢动了。
他含了一会儿,开始用舌头舔我的脖子。他一直在喘息,可又没有进一步动作,一直舔,一直舔。
“我不是大蠹,我没有白吃饭,我干活了。”我哭着小声说,怕又触怒了他。
他僵住了,慢慢放松了我,身体离开一点,俯身看我。
我也抬了泪眼看他,这么近!我第一次这么近的看他,可以看到他深如古井的瞳仁。那里面没有我,只有案上那盏孤灯的火焰在里面一跳一跳。
“我没有白吃你的饭。”我再次小声的声明。这就是我是命,除了父母,没有人会养我吧。无论在以前的二十一世纪还是在这个异世,我都没指望过有人能白白养活我。
他的手也从我的衣襟里抽离了。我乘机挣扎起身,胡乱整理自己散乱的衣裙。一边哭一边发抖。怎么也理不好。
好一会儿,他慢慢伸出手来,帮把我胸前的衣襟掩好。
我胡乱搂紧自己,身体有点发软,只得顺着案缘滑下去,坐在地上,一边呜咽着,一边抖个不停。
他站着不动,看着脚边的我发呆。好一会儿,似乎突然醒悟过来,叹了一口气,蹲了下来,“我知道你不是夏望舒。”
“我本来就不是,谁说我是了!?”
“你是窦家的人?”
“不是。我是夏飞帘。”
“夏?据我所知,夏珏没有亲戚,他本人是孤儿。一靠军功二靠裙带才与父皇结识。”
他是有心探究我的身份了,我本也没想瞒他,是他自己没有问过。
“我是望舒的妹妹。”我抽抽鼻子,觉得很没面子。我有那么不堪入目吗?为什么只能是夏家的远亲,不能是夏望舒的亲妹妹?
“夏望舒没有妹妹。”他冷冷地说。
“可我就是她的亲妹妹啊!同父同母的亲妹妹。”
他笑了,怪声怪气的。
我不说话了,他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你可知道有一种叫谱碟的东西?”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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