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这么亲密。”
丁琎抓住重点:“有人打听陆谏的消息?”
“周振国,周轶的父亲,振华集团的董事长,国内数一数二的大集团啊。”
陈峻峰再叹一声,丁琎和陆谏进队那年,他正好在外执行任务,所以他们这一批“雪豹”成员不是他亲自选拔的,他没看过他们的档案,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会儿才知道陆谏和周轶的关系。
丁琎对她显赫的家世倒不怎么惊讶,既然周振国是她的父亲,他自然认为是周轶托他帮忙打听陆谏的消息,因此也没往心里去。
陈峻峰喟叹道:“既然事关陆谏,我们就需要从长计议,你先把人带回来,具体下一步怎么走,等你归队后再商量。”
“嗯。”丁琎站直身,觉得话说到这儿已经差不多了,“没什么事我挂了。”
“丁琎。”那头陈峻峰突然喊他。
丁琎听着。
陈峻峰又没了声响,约隔了有十秒后,他才开口郑重地说:“我知道你和陆谏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但是你要记住,你现在是‘雪豹’的中队长,凡事以大局为重。”
丁琎闻言缄默片刻,明明眼里各种情绪交杂着上涌,可语气仍是一成不变。
“明白。”他说。
挂了电话,丁琎独自在角落里站立良久,直到一缕光移到了他的脚上,他才动身走出阴暗处,当阴阳的分割线切到他的脸上时,他暴露在阳光下的双眼是果决的、是坚毅的、是孤注一掷的。
丁琎往宾馆走,到大门口时他停了下来,目光机警又不动声色地左右看了看。
进了宾馆上了楼,他敲了敲周轶的房门,很快门就开了。
丁琎和她对上一眼,很快就把目光移到了室内。
周轶侧身让他进来,丁琎进门就看到两个手下席地而坐,正和陈淮景在玩斗地主,三个男人拿着扑克牌,一个比一个还兴奋。
丁琎咳了声。
正玩得不亦乐乎的热黑和四马抬头看到丁琎,立刻像是见了猫的老鼠,心虚地把手上的牌一放,干笑着站起来。
四马怕丁琎责备,先声夺人:“丁队,我们就玩了一把。”
热黑忙不迭地点头:“对对,一把都还没结束呢。”
丁琎没指责他们,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还坐在地上的陈淮景:“你跟我出来。”
“啊?”陈淮景突然被点名,后背下意识挺直,当时冷汗就下来了,丁琎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面积可不小,他放下牌颤巍巍地站起来,突然有些后悔跟着周轶他们回来了。
热黑和四马对他投以同情的目光。
陈淮景跟在丁琎身后出了门:“不是丁队……我是看他们两个太累了,就、就提了个建议让他们放松放松,我没有恶意的。”
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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