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不太清,仿佛说话的人连开口的力气也被
抽走。
“立毙···立毙···啊···就是阿渊哥哥走了啊···走了就是···就是···”
他死了。
没和她说一声就死了。
听到宫女们说,他的尸骨被埋于晏城最荒凉的山丘,因为谋反之罪不得入故国都城。
晏城与都城千里之遥,就连魂魄归来,也会找不到归来的路途。
生生世世,都不能返回故国。
心脏仿佛被人掏了出来,再随意塞了一把外面的冰雪进去,让她连呼吸都是痛的。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明明再过几日便是他的生辰,她满心欢喜地为他准备了许多惊喜。幼时与他呆过的
梅园如今被她打理得好好的,她还特意命人移栽了几株开得极盛的红梅,等着他回
来再与她在梅花树下堆两个手牵手的雪人。
明明她这几年跟着嬷嬷苦练手艺,做海棠酥的手艺日渐精湛,早已熬夜做好了两碟
好看精致的海棠酥,就放在长乐宫的内殿,他一回来,她就与他一并分食,弥补信
中憾事。
明明他在每次的来信中都说让自己乖乖等着他回来,她便一直很听他的话。乖乖呆
在长乐宫,不去招惹如夫人,乖乖照顾自己,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生活。
可怎么到头来,负约的人是他?
“阿渊哥哥,你怎么骗阿音?”
少女轻启朱唇,目光毫无焦点的落在前方,大殿内十分空旷,养着荷花的池子在深
冬早已冬眠,那年年开放的并蒂莲早已不见昔日绚烂,只余下枯黄的枝干,在寒风
中垂着,来年的夏天,还有很远,很远,似乎永远不会到来。温馨提示:按回车[Enter]键返回书目,按←键返回上一页,按→键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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