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皱眉道,“她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姜眠捧着热水小口小口的喝,“还是要问当事人才清楚,薛圆,或者是栓子。”
当时山上只有薛圆和栓子两个人,薛圆到底是怎么受伤的?栓子又是出于什么心态把薛圆藏在自家地窖里的?薛圆的伤口是不是栓子导致的?
这些疑问,只有薛圆和栓子两人才说得清楚。
正说话间,大队长来了,后面跟着默不作声的栓子。
一看见栓子,知青们都有些诧异。
大队长很是愁眉苦脸,看了看薛圆所在的屋子,叹了一口气,说道,“栓子啊,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当着大家伙的面,把这件事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看得出来大队长也是有心想要保栓子,薛圆前脚到宿舍,他后脚就带着栓子过来了。
无非就是担心薛圆会去告公安,把犯了伤人罪的栓子抓起来。
栓子跟在后面,听了大队长说的话,还是一声不吭。
跟在后面一起过来的李婶顿时急了,冲上来就是对着栓子一顿薅,“你说啊,你赶紧说啊,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啊,栓子,你快说啊!”
栓子也不看他娘,依旧低着头。
知青宿舍门口一大帮看热闹的村民,刘婶出来问道,“英子,栓子和薛知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李婶现在根本听不进其他人说的话,只看着栓子,都快急哭了,“栓子,你是不是要急死你妈我啊,你快说啊!”
刘婶犹豫了一下,建议道,“英子,你可以代替栓子解释啊,他是你儿子,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你最清楚了。”
栓子还是低着头,仿佛周遭的事情都和他无关。
大队长看不下去了,走过来,往栓子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栓子你他娘的。是不是哑巴了?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该说就说,闭着嘴干什么?你他娘的是个怂蛋吧?”
大队长嘴里骂得难听,要是换作以前,李婶早和大队长对喷起来了。
但是现在出了这种事,她也无心再纠结这些事了。
栓子被踹了一脚,才像是回过神来了。
他的眼神在薛圆紧闭的房门扫了一圈,顿了顿,才低声说了,“昨天我在山上,遇到薛知青的时候,她就已经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头上还破了一个大口子,往外面不停的流血,我才把她带回来的。”
大队长紧接着问,“那薛知青是怎么受伤的?你当时还有没有碰见其他人?”
栓子的表情闪过一丝茫然,“我不知道,我昨天上山去收笼子,不知道怎么的,晕过去了,醒来后就发现离我不远处,薛知青就躺在那里。”
栓子偶尔会在山上下套,时不时的能捉到一些野山鸡和野兔,这些,李婶自己也是知道的。
但是昨天栓子上山的时候居然昏迷了?这件事她却是不知道的。
“栓子,”李婶着急的抓着栓子的手臂,“你昨天昏倒了怎么不告诉妈?”
栓子却没理她。
大队长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
栓子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一点关键信息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把薛知青带到你家的地窖里?而不是送她回宿舍和去医院?”大队长问。
这也是所有人都关心的问题。
栓子张了张嘴,似乎有些羞于开口。
就在这时,一直紧闭的房门打开,薛圆突然冲了出来,头上伤口包着纱布,惨白着一张俏脸,直直的问栓子,
“栓子,如果我要嫁给你,你愿不愿意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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