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发出任何声音。
她闭着眼睛回忆那短短五秒钟的通话,由于一直情绪比较激动,三个小时她也没有想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当老徐端着杯子喝牛奶时,侯甘宁突然恍然大悟。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她几乎是尖叫起来。
“你想到什么了?”信莹平静的问。
“杯子。是摔杯子的声音。”侯甘宁急促的呼吸着,她兴奋的露出了笑容。
“你确定?”陈阳再一次的问。
“我很确定。要不是徐领导喝牛奶我还想不起来呢。”
“我们家老徐变成功臣了。”方医生有些挖苦道。
“听着怎么那么别扭。”老徐皱着眉头说。
“别不别扭反正都是好话。”
“你们俩别吵了。赶紧通知派出所重要线索。”
“在路上。”信莹冷说。
“谁在路上。”老徐问。
“警察呗。”信莹叹了一口气。
分析了侯甘宁的线索警察叔叔有些哭笑不得,他说这样的线索毫无价值。仅仅是杯子摔碎的声音根本没法下手。关键是声音里王天的声音几乎没有,设备没法识别有限的声音波长。
“那杯子不是王天摔的吗?”郝苗苗说。
她的话让人瞠目结舌,警察叔叔简直要疯了。他似乎有些不耐烦的说:“可以呀,从杯子的声音居然可以判断出是谁摔得。你比夏洛克要牛。”
“夏洛克是谁?”郝苗苗天真的问。
“中国版的包青天。”老徐不屑的解释道。
“哦,没看过。”
“狄仁杰你总该知道吧。”陈阳问。
郝苗苗摇了摇头。警察叔叔没有再问任何问题,他把脸转向了窗外,平息了心情后他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他怎么走了这人怎么这样。”郝苗苗的话让任何人看了都觉着是在幼儿园听孩子讲妈妈的故事。
同居让陈阳原本的幸福指数毫无征兆的下降,他感到接下来的日子里总是生出忧心忡忡的样子。两个人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同居前的浪漫,随心所欲,无拘无束的一个人的散漫。
现在屋檐下是两个要生活要结婚的人,陈阳感到前所未有的不知所措,他觉得自己像是一阵虚无缥缈的青烟,若隐若现。轻轻地微风就能让他摇摆不定,摇摇欲坠。后来他想到自己的心里没有了安全感。
公司的运营每况愈下,庞大的集团现在剩下一个嶙峋的骨架。他的眼前那一道厚厚屏障他想再也无法抹去。父亲最终还是知道了公司的情况,他的病情迅速恶化。父亲是陈阳心中的一座山,他去医院看到病床上的父亲时,他心里的那座山垮塌了。
父亲羸弱干枯的手臂让他禁不住眼泪的滑落。母亲倒是很开朗的说:“有什么好难过的,你爸爸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生老病死每个人都会遇到,没什么好惋惜的。你的精力就是把公司这杆大旗再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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