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就是这样,固执却让人心疼。
木叶闭上眼睛,身子微微后仰,她不喜欢这样的气氛,带着可有可无的暧昧,他们之间明明已经,已经结束了。
她将手撑在桌子上,想站起身来,去床上休息。
金渊朔看着小叶子这般动作,就知她想逃了。
他浅浅叹上一声,声音悠长而叫人心疼。
“早些休息,不过是……”木叶像是在劝自己,又像是再劝别人,“一场酒后的梦罢了。”
“可我……”金渊朔出声,声音沙哑而低沉,他一手抚在胸前,看着眼前好似再也不愿接受他的小叶子,“我不愿醒。”
木叶微微勾起嘴角,却不是笑:“我却不愿,做梦。”
金渊朔靠近了些,在小叶子微红的耳边轻吐:“我叫金渊朔,是一个王爷……”
对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有些不适应,木叶瑟缩了脖子,尔后装作不在意。
“同你一般来自于……”
木叶双手紧抓卓沿,探起头来,金渊朔这手便落在了她的唇上,可这时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他,他竟真得承认了。
所以他才会在紧要关头伸出援手,他才会如同泼皮无赖留在家中,他才会说什么……爱……
金渊朔一时不察,小叶子的眼睛竟这般盯着他,他咳嗽两声有些不好意思,正想同他的小叶子打声招呼,木叶自己又调整了姿势,躲回了他手中。
啧,他在心里感叹,小叶子像个乌龟一般,这会子又缩在壳中不敢露头。
“我的父皇母后感情很好却去世的早,哥哥承袭皇位,但各方势力却虎视眈眈,为了皇权稳固,我不得不戍守边疆。”
“后来我得胜归来,接风宴上遇见了你。”
“你那时已经来了相国府,外头的传言却各个说你的不好。”
“你却像个小兔子一般瑟缩着自己,同我讨吃的。”
木叶咬了咬下唇,便知金渊朔没有撒谎,她那时饿得难受,只要相国府带她出席,她必定要连吃带拿,更在相国府人手看不见的角落里同那些吃不完的人讨要。
那时她已会看人眼色,只同那些看起来话不多,又面色慈善的人说话。
可她好像不记得她曾同金渊朔本来面目那样的人讨要过吃食,大约那时候,这人脸上便覆着其它脸面。
“我以为你是看穿我面目,被别人送来勾……服侍我的人,可你却没有露出半丝的魅惑意味。”
“后来我再见到你时,你已经划破了脸。”
木叶微微闭眼,若是这般说,她还真得记得脸划破之前的那次宴席,她脱了相国府的势力,好不容易找到个几乎没吃多少的桌子,桌前也没人,她正想上前吃个痛快,来了个长相平凡的公子哥直直坐下,开始喝酒。
她气得牙痒痒,却也再找不到这般完整的吃食与这般好的位置,只好硬着头皮去问了安,顶着人灼灼的眼神,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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