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的。弟子何德何能……”
宋臣洲打断他:“何必自我贬低,我说你好,你就是好,下去领令牌吧。”
方淮没理会他,只盯着几位长老的神色,期待着他们能说出反对的话,毕竟自己和其他弟子比起来,各方面都不出众,长老怎么会把这种得来不易的机会给他?
可几位长老互相看了看,却都没说什么,算是默许了这荒诞的决定。
方淮暗自心惊,能让仙门长老都唯命是从的人,举世也找不出几个来,不知这宋臣洲究竟有何等手段。莫非真是自己小看了他?
正兀自出神,应怜拉了一下他的衣袖,提醒他:“出去领令牌了,别在这傻站着。”
方淮这才慌忙行礼退下,宋臣洲却还是不肯放过他,缓声叫住他:“慢着。怎么又忘了规矩?还没叫我哥哥呢。”
应怜的脸色冷下来:“这位宋少主,既然位列上宾,更应自持身份,这样几次三番地调戏我门弟子,实在令人不齿。”
宋臣洲微微挑眉:“哦?真的这么令人不齿吗?但是除了你,其他人好像都没什么意见呢。”
七长老这时也看不下去,出言相帮:“宋少主,方淮平日只管修行,其他事情一窍不通。你莫要这样捉弄于他了。”
宋臣洲道:“怎么我和美人说句话,你们都来拦我?真没意思,再这样下去,我不如下山找乐子了。”
七长老的声音沉下来:“宋臣洲,你这是在威胁我?”
宋臣洲笑而不语。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变得紧张起来,像是绷紧的弦,一触即发。
方淮心知七长老是看在秦子衿的面子上,才会为自己出头,他又怎能不懂事,让七长老为了他和宋臣洲起争执?万一坏了长老们的大事,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他只好忍气吞声,当着满堂弟子的面,又羞耻地唤了声“哥哥”。
宋臣洲应了一声,然后笑着说:“乖,出去领令牌吧。晚点哥哥再去找你。”
因为宋臣洲的事,方淮回去的路上,一直都没有好脸色,应怜跟在他身后问:“你说昨晚和那个宋臣洲结了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今日居然这般为难你。”
方淮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宋臣洲这人实在太莫名其妙了,昨天见到他,先要拉他喝酒,然后就要抢他手帕,还让他叫他哥哥。
欺负了一次还不够,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欺负了他一遍,真是丢死人了。
方淮气道:“我哪知道他为什么为难我,我明明没招惹他!”
应怜看着方淮的脸,在清透的阳光下,他的肌肤更显得细腻雪白,像是搽了香膏一样,眼睛、鼻子、嘴唇更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勾人,简直像是画里的仙女走了出来。
“怀璧其罪。”半晌,应怜才说了这么一句。
方淮停下脚步,回头瞪了应怜一眼,还是气不过,又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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