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点,倒不碍事。”
两人随后便又是沉默下来。
好一会儿后。
“昨晚……”
“昨晚……”
二人一顿,齐齐止了言。
长孙明略微僵硬地看司空岁,起身欲逃,但逃前总该说些什么:“昨晚事出突然,没同师父讲,就直接去见娘了,师父是生气了吗?”
昨夜亥末,在长孙明进东宫一个半时辰后,司空岁终于等到同长孙明一道入东宫的侍从回来,长孙明临时进宫,请他先回带雪宝回王府,而后长孙明便没了影。
司空岁不答反问:“长孙曜为难你了?”
长孙明心底乱成一团,她倒情愿是为难,她视线微低又慢慢抬眸:“算不上为难不为难,无外乎就是南境和朝政之事,我都不太当回事,也不单他一个,除了他,也不知还有多少人看着南境。”
“仅此而已?”
长孙明知道司空岁大抵不信,便再道:“不是,他认为我在南境逗留八个月,是另有图谋,怀疑我要占南境叛变。”
“阿明。”
长孙明心虚,所幸司空岁未再追问。
司空岁缓缓起身,二人腰间的红玉铭文佩在阳光下闪现异样的光芒,轻轻撞在一处,发出清脆的玉石鸣声。
他于长孙明的亲密从不逾礼,便是现下的拥抱,也是不过分的逼迫,他心中的烦,并不比长孙明的少,但他又不将二人之事往下去细说,沉默好一会儿后,他温声又道:“长孙曜于你有恩,你心软,是人之常情。”
他低了声,越发惆怅难言:“但他毕竟是你的嫡亲兄长……阿明,你不能。”
“师父、”
“你若做不到,就由我来。”
长孙明推开司空岁,长睫半掩浅琥珀色的眸。
司空岁双臂僵在半空,不知怎样收回。
“师父,就让我自己来处理这件事。”
司空岁久久无言。
……
“好。”
燕王府海东青冲撞太子,燕王长孙明在东宫外跪求四个时辰请罪,翌日就传遍京中,与之一道传出的,还有长孙明回燕王府,便病倒了。
一时间,外间都传长孙明是在南境受过重伤,长孙曜责罚长孙明,令长孙明旧疾复发。
镇南军副将唐淇与霍家大公子先后登门探看,陛下多次命太医入燕王府,带出的消息也是长孙明旧疾复发,如此折腾了十来日,霍焰才在朝上看到长孙明。
长孙明面色憔悴,于霍家并不算亲近也不没有过分生疏,传在南境之时,长孙明曾二次救了霍焰性命,加之霍焰嫡亲妹妹又将为燕王妃,朝臣心照不宣,默认霍家支持燕王。
这两年朝中形势越发严峻。
一年前枇子山案,姬家受到牵连,长孙曜避于东宫几月,南境状况连出,一时间朝堂震荡。
直到几个月未露面的长孙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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