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遭受了社会不正当待遇的人会憎恨社会,被群体所恐惧的人会也排斥着群体,被政客讨厌的,也就是被这个国家背弃的人同样会厌恶国家。]
[这就是所谓的因果循环吧。]她想[说是刻意憎恨某些人某个群体,是很无聊的事情,但是绝大部分的人的心都是没有那么坚强的,情感需要找到宣泄的出口,憎恨也要找到憎恨的目标,被社会舍弃的人敌视社会,说到底不过也就是正义自由平等的普世价值观绝对不可能普及罢了。]
她环视现场一周,看着的或许已经变得忧郁,变得激进,或许还生活在幸福中的孩子们与青少年们。
人越长大就越不快乐,想得就越多。
长枝略有些忧郁地想到:[这些孩子,以后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是成为在社会上默默无闻活完一生的普通人,还是成为敌人?或者说是在仇恨中孕育出新的希望,成为英雄?]
[不管怎么说,我是不希望他们成为憎恨着社会与英雄的敌人的。]
即便是她也不由发出如此的感叹。
[因为憎恨,实在是很耗费力气的一件事。]
……
摒弃太宰治这样的异才,在普通人中,小早川明美是相当善于学习的优秀的学生。
她不仅成绩优异,而且很会讲解题目,倒不是福利院中的每人都想从学校逃离,其中有不少人很珍惜学习的机会,并且成绩相当优异,也不知以什么为契机,小早川明美给人讲了一道题目,没过几分钟,便有许多学生拿着作业本过来询问。
眼下的情况意外与记忆中的场景很有不同,再往前推算七年,第三次来福利院时的景象与现在截然不同。
当时与现在不大一样,福利院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大部分的人在读完初中之后就前往外地谋生,或许是东京,或许是大阪或许是名古屋,总之有的人就连身份证明都没有带,他们的目的很一致,到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在那里无论是做什么行业,就算是进入风俗业也好,依旧能够重新开始。
“就算是沦为陪酒女郎也比现在好吧。”
与她年纪差不多的国小女孩儿说出了老气横秋的,只有社会人才会说的话:“我听季子姐说,陪酒女郎挣的钱能够养活自己,还能在东京租一个十多平的小间,而且还能买漂亮的裙子。”她说,“而且那也算是正当的职业吧,这个年头除了敌人,没什么职业是不正当的,我长得还算漂亮,只要学学化妆就能胜任。”
小早川明美说:“高中呢?你就不想读高中吗?”
“哎,那是什么。”阿重做了个鬼脸,“谁会读高中啊,一点用处都没有,而且我们这里能考上不错高中的,到头来就只有英志一个人吧。”谈到英志时,她的话中毫无亲昵之意,“那就是个怪胎,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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